“螢兒呀,這要是讓你父母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大冬天的在外面活受罪,他們得啥心情?”
金姨嘆出口氣,“這不是禍禍人么,但凡他戚屹候跟你一起跑姨都不帶說什么,關鍵是他騎著摩托車溜你,那小子怎么還渾上了呢!”
“金姨,是我要踏道,不是侯哥要踏道。”
我跟著難受起來,“您想想,侯哥早上也沒睡懶覺,他起早貪黑的陪我練,付出的也是時間,您也知道,師父是收養了很多孩子后,才收的我為徒,現在是我不行,侯哥希望我變得行而已,他沒錯的……”
說說我聲音也有些發顫,抬手捂住眼睛,想把眼淚憋回去。
“螢兒。”
金姨過來摟住了我,“沒事,姨就是心里有點堵……跟姨說說,你真沒生氣?武妹可跟阿美說了,因為你體能差,沒少被戚屹候訓斥,他還什么難聽說什么,螢兒,心里憋屈要跟姨講,忍著會出問題的……”
“金姨,侯哥說的都是實話,我氣也是氣自己,沒必要去怪罪侯哥。”
情緒管理進步了。
眼淚控制住了。
不能哭。
也沒必要去哭。
早先我就知道自己體育差。
也就是我學習稍微好點,又占了是女孩子的光,體能差也被安撫是文靜。
沒成想放開手腳一練,能差到這份兒上。
侯哥沒被我氣吐血都是他心量大。
武妹這記錄員早就不去后院露面了。
擱飯桌上看到我,也就是敲打敲打。
但他們不管說的多難聽,過后也讓阿美姐來幫我按摩壓胯了。
沒有阿美姐,我柔韌性能進步嗎?
侯哥他們的所謂生氣,換個角度理解只是恨鐵不成鋼。
“金姨,侯哥要是天天夸我,那才是他虛假違心。”
我對著金姨笑笑,“而且我真的進步了,耐性比以前更好了,正是體能增強了,侯哥才會讓我出門去跑越野,不然一直在后院繞圈跑,后院再大也沒有學校四百米的操場大,侯哥說視線會暈,只有跑出去,速度才會越來越快。”
金姨看著我卻沒答話,眼底有些凄凄的意味兒,“你真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