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舅應(yīng)道,“這事兒包我身上,保證過年之前,家里這邊沒人打擾你。”
“謝謝小龍舅啦。”
我裝模做樣的打了個哈欠,:“好了,我困了,不說了,我要去睡覺了。”
“好,去休息吧。”
小龍舅貼心道,“我就不讓陳艾秋給你去電話了,她的感謝我先幫你收了,別回頭她情緒失控再對你造成二次傷害,應(yīng)應(yīng),照顧好自己,加油。”
我嗯了聲,“晚安。”
放下手機,我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給腿上貼著膏藥。
這件事算是小小的翻篇了,對于艾秋姨的家事,我的立場沒必要多問,剩下的,就看艾秋姨她那老姑還會不會來找我麻煩了。
膏藥全部貼好后,我挪到地上又開始壓腿抻筋。
必須把胯壓開,不然明早又得腿疼。
額頭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我咬牙生挺。
未審魂靈往尋方,無棲泊處露堂堂。
水向石邊流出冷,風從花里過來香。
聞君子禍至不懼,福至不喜,泰而不驕,便是我要學習的境界。
忙活完快到半夜,我沒急著睡覺,而是去到禪房打坐,練習行氣。
未曾想下半夜三點,門鈴聲就叮咚叮咚~急促的響起。
“謝萬螢,緊急集合!!”
我懵懵的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掀開蓋著的毛毯,稀里糊涂的就跑了出去。
感謝自己有先見之明,昨晚打完坐就把干凈的運動服換好了,穿上鞋就能直接就位。
練完再回到房間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我本想去浴室沖個澡,結(jié)果坐在馬桶蓋上就睡著了。
下午又是被門鈴聲吵醒,我整個人都像是魂魄離體,機械的跑,機械的跳。
如果說戚屹候的訓練強度還能讓我有精力去看書學習,劉小溫則是讓我練的回屋就想睡覺。
為了避免睡過頭的情況,我回到房間就定了很多鬧鐘,每隔半小時響一次,這樣我即使無意識的睡著也不會睡太死,還可以擠出時間打坐修習,默默地練著我最需要迫切提高的東西。
好在這種‘魔鬼’般的訓練強度就持續(xù)了一周,不知是不是師父說他了,劉小溫沒再下半夜三點就喊我起床,而是讓我能安安生生的睡到早上五點半。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