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挪動下車,司機大叔還在說著來這看骨折沒必要。
我沒接話,進到醫(yī)院的一瞬間也有些懵,太大了。
好不容易摸索到掛號處,里面的護士告訴我這個時間段只能走急診。
我就跟進了迷宮一樣,穿著長長的羽絨服朝著急診大樓走,進去后發(fā)現(xiàn)這里更忙。
身邊有擔架車急促的推過,上面躺著的患者血漬呼啦,疼的直喊救命。
我又驚又嚇,扭頭看到又推進來一輛擔架車,速度更快,推車的醫(yī)護人員大喊著讓一讓,讓一讓!我朝后挪了幾步,就看躺在擔架床上的老人閉著眼毫無反應,有一名醫(yī)護人員正跪在擔架車上為老人做著心臟按壓,她不顧會摔下車的危險,拼命的搶救著老人。
緊張的氣息在四處蔓延。
我仿佛置身于一個生死速遞的環(huán)境中。
心臟都跟著那些需要搶救的患者提到了嗓子眼兒。
眼下倒絲毫不覺得自己的骨傷算個事兒了,沒做多想,我微瘸的加快腳步,扭頭就想離開這里,換家小點的醫(yī)院去看病吧,可不能在這給醫(yī)護人員添麻煩。
正要走出大門,眉心卻忽的刺痛,眼尾一閃,我就看到一個年輕婦人很怪異的朝我笑。
她看起來像個患者家屬,似乎要跟著我一起出去,但我疼痛的眉心卻提醒著異常。
直看著她的臉,隱隱約約的能從她面皮下看到另一個老太太的五官。
那是……
艾秋姨她老姑?!
上別人的身了!
“小姑娘,我?guī)湍惆伞!?/p>
她很貼心的要幫我推開門,“你是胳膊受傷了吧,要小心點。”
我下意識的就想抬手開磕,右臂卻根本動彈不了,視線跟著一抬,就在外面的茫茫夜色中,另有一個穿著白裙的女人靜靜地站在院子中央。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