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會疼,我也能抓著這縷麻藥緩解。
“萬應(yīng)應(yīng),誰是對你最重要的人。”
孟欽重心壓低,低磁的嗓音在我耳邊輕輕詢問,我下意識的回道,“師父。”
“他來了。”
“!”
我驚喜的朝著門口看去,耳畔便聽到嘎嘣~!一聲,我瞬間一個抽搐,悶哼出聲,左手一把薅住了孟欽的白大褂,硬生生將布料擰攪出了一朵花。
孟欽倒是沒什么表情,“萬應(yīng)應(yīng),嘗試動一下。”
“……”
我僵僵的沒動。
眼睛仍舊盯著房門的方向。
就在骨頭復(fù)位的那一剎那,我狂喜著看向門口的那一剎那……
竟然在辦公室的門窗處看到有人影側(cè)身躲閃。
他似完全沒料到我會突然看出去。
躲閃的還極其倉促。
雖然我沒看清他的臉,但那甩起來的劉海卻讓我無比熟悉。
乾安?
我蹭的站起身,微瘸的快步走到門口,探頭一看,乾安已經(jīng)跑到了走廊盡頭。
是他。
跑的很快。
身體一拐就沒影兒了。
我唇角跟著就牽了牽,真沒想到他會來醫(yī)院。
轉(zhuǎn)過身,我剛要走回去,就看到曾教授一臉詫異,“這孩子腳腕不是傷了嗎?”
孟欽在旁邊也有幾分忍俊不禁,“這就是我需要推著輪椅去追趕她的原因。”
我有點臉紅,擺擺手想坐回輪椅,驚喜的發(fā)現(xiàn)右胳膊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