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佛氣加持之人,本身我就會很親近他,會有一種被沐浴‘度化’的感覺,身體也不會太難受,而正好我哪次遇到他又都是處于嚴重受傷的狀態,情意接收時整個人也就沒啥悶漲感。
但這不不代表我體內的敗氣就不蠢蠢欲動了。
誠如師父所講,敗氣就像個壞孩子,它會左右我的思想,拉我進入泥潭。
那我在面對特別優秀美好的孟欽時,敗氣就會產生抗衡心理,就像是正邪不兩立。
暗中博弈,撕扯,當我抵抗不過他的貴氣,敗氣就會想要去同化他。
說不好聽的就是拉他下水,從而滿足那種作亂成功的放肆快感。
孟欽嚴肅的看了我一會兒,推著輪椅就帶我進入一間辦公室。
門一關嚴。
屋內只剩下我和他。
無形的壓迫感接踵而至。
空氣中皆是形容不出的清寒。
“你帶我進來這里做什么?”
我有些緊張的看他,“曾教授不是說要去藥局取藥?取完藥我還要回家呢,這么晚了,家里人可能會擔心我……”
“會嗎。”
孟欽背身微微倚靠著辦公桌,看我的姿態閑適而又嚴謹,“你倒是提醒我了,在你拍片子的時候,你備注為齊經理的家人曾打來電話,我見他不間斷的連續撥打,就接聽了電話,誰料他聽到我的聲音卻沒有驚訝,你猜,他反而問我什么?”
齊經理給我來電話了?
我順著他就問道,“齊經理說什么了?”
“他說,如果我方便的話,希望我能送你回家。”
孟欽直看著我,“這話乍一聽沒有問題,但他未免也太相信我的人品,在你這個年紀,應當是被家人妥善保護,千叮萬囑的告訴你,出門若是遇到比你年長的男性,一定要保持好距離。”
見我表情費解,孟欽平心靜氣的繼續道,“而這位齊經理,即便他不是你的家人,他也是你師父公司的負責人,謝先生人在外地,他對你就應該起到監護人的作用,怎么能對我如此放心。”
“很簡單,因為你是孟欽呀。”
我說道,“你父親還是輝遠國際的老總,齊經理早就知道你,而且你先前又救過我,齊經理對你自然是很放心。”
“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