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實道,“她是我在京中的干媽。”
“什么時候認(rèn)得干媽。”
“去年十二月份吧,我?guī)煾溉ツ戏降臅r候。”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問這些,很下意識的回道,“金姨是我?guī)煾负苄湃蔚呐笥眩瑤煾溉ツ戏胶螅桶萃薪鹨陶疹櫸遥泻芏嗍虑椋也环奖愫图依锔绺缰v的,就會去找金姨,所以你上回說要送我回家,我不敢讓你送,就是怕你聽到……”
車內(nèi)忽的安靜了下來,幾秒后,孟欽喚了我一聲,“萬應(yīng)應(yīng)。”
我緊張兮兮的看向他,“孟欽,我代金姨向你道歉,向你父母道歉,真的很對不起。”
孟欽沒急著言語,眸底滿是鄭重,“萬應(yīng)應(yīng),是我要向你道歉,對不起。”
很輕很輕的音兒,從他的薄唇里發(fā)出,“真的很抱歉,是我誤解你了,請你原諒我的無理,也請你原諒,我對你家人的揣測,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登門道歉,以表誠意。”
“……”
我懵了。
意料之外
話題跨度的是不是有點大?
他怎么猝不及防的給我道上歉了?
我這剛睡醒的腦子多少有點跟不上節(jié)奏。
琢磨了會兒,我試探的看他,“也就是說,你不覺得,我是有意接近你的了?”
孟欽笑的略有無奈,“沖你的這位干媽,你大抵也不會想要有意接近我。”
原來如此。
我這口氣可算捋順了!
萬萬沒想到金姨的擴(kuò)音喇叭還能幫我洗清一份冤屈!
意料之外呀!
我確定般看他,“那你真的不會生金姨的氣?”
別他回到家就發(fā)過來一份什么律師函,再給金姨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