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鬧事兒的,就有勸解的,有起哄的,就有去平事兒的。
縱使我們都是很平凡的人,也有著自己獨特的那一面。
熙熙攘攘的,構(gòu)筑成一幅人間畫卷。
金姨一見院子空了,對著乾安還想教訓(xùn)幾句。
誰知乾安看向我率先出口,“萬應(yīng)應(yīng),你說錯了,我不是為了你去砸的診所玻璃,你算老幾呀,不要自我感覺太良好,你個殘廢,這個家里我最煩你。”
“你說的什么屁話!”
金姨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人家小螢兒怎么招你了!”
“我就是煩她!”
乾安登時一嗓子,“我都要煩死她了!!”
“你……”
金姨的巴掌一揮,對著乾安卻遲遲落不下去,繃在原地身體都顫了顫,“好,我跟你無親無故,我沒資格打你,但我也煩死你了!你真是讓我白疼一場!”
轉(zhuǎn)回身,金姨就攬住我左胳膊,:“走,小螢兒,咱們回屋,不理這個四六不懂的東西!”
我跟著金姨朝西樓走著,扭頭還看向乾安。
院子好像變得很大很大,我走的很慢,一直在看他。
乾安被金姨說的也有些難受,站在那眼睛就紅了紅。
明明很委屈,他偏又倔強的抬著臉,無所畏懼的樣兒。
直到他和我對視上,立馬又變成冷硬憤恨的表情。
死瞪著我,似乎要將我面皮瞪穿。
我很奇怪的看他,不懂他為什么在瞪我,我卻像接收到了情意。
xiong口愈發(fā)悶漲,頭皮似要炸開。
對視了幾秒,我牽起唇角,笑的有些凄然,無聲的對他道,謝謝。
乾安動作飛快的別開臉,劉海都跟著甩起,不再看我。
旁邊劉小溫看我的表情亦然復(fù)雜,眼底寫滿了憂心。
尤其是看到我懸吊而起的手臂,劉小溫莫名嘆出一口氣,“小螢兒,我真的很抱……嗝~!”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