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
不曉得哪塊力氣沒使對,琴弦忽的斷開。
尼龍鋼絲抽的我指腹當即鮮血淋淋,我剎那的怔愣,馮老師跟著驚呼出聲。
沒等我回過神,就被她扯著去到洗手池一陣沖洗。
見我反應不大,馮老師眼睛都紅了,“你這孩子,怎么一聲不吭,沒有痛覺神經嗎?”
我搖頭看著她,很輕的笑,“沒事兒的馮老師,這只是很小的傷。”
預兆嗎?
最近不詳的預兆實在太多了。
我沒心思去揣測了。
馮老師一時無言,拉著我坐回沙發,從醫藥箱里找出消毒水和紗布,簡單的幫我包扎完,她又安靜的看了我一會兒,隨后便將我輕輕的擁到懷里,“小螢兒,你做我的女兒吧。”
我靠在她懷里,眼睛顫顫的一眨,流出了淚。
唇角卻是牽起,我笑著嗯了一聲。
頭昏腦漲時,也會想那天下午的課程白上了。
有什么關系呢?
我喜歡馮老師,好喜歡好喜歡。
她在很多個瞬間,都很像我記憶深處的媽媽。
每天下午的課程結束,我送走馮老師都要失落一會兒。
為了調整情緒,我便去到后院拼命的跑,拼命地跳,練到筋疲力盡。
回到房間,我會洗澡吃東西,然后打坐行氣。
總是會熬到很晚很晚。
因為我,越來越懼怕入睡……
說起來我還挺佩服慈陰的,她那想象力絕對是無窮無盡。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