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了發狠心,走到窗邊繼續道,:“是這樣,我們踏道者經常需要斬妖除魔,是真正的魔,很恐怖那種,會sharen如麻,你千萬別笑,我說認真地,是會特別突破你想象力……”
孟欽嗯了聲,很認真的道,“我沒有笑。”
我反而噗嗤一聲。
無端像被戳到笑穴。
明明是一件很嚴肅可怕的事情,怎么被我一強調莫名變了味兒。
孟欽在那端也是笑意輕輕,“萬應應,你笑什么,要嚴肅些,sharen如麻,很恐怖的。”
“我知道,我先緩緩……”
我又笑了一陣,感覺自己快要被慈陰嚇成精神病了。
過了會兒,我才清了清嗓子,“那些臟東西會很可怕,尤其是那種厲鬼,現階段我完全不是對手,幾乎只要碰上,我就要吃虧,可是作為陰陽先生,我又必須去面對,所以我想問問你,當對手特別強大的時候,有沒有什么解決方案,能為自己爭取出成長時間,就是讓那些臟東西先別來找我麻煩,緩幾年再說……你覺得,有辦法嗎?”
相對委婉的說完,亦算是問到了重點。
再深點的東西,我不打算跟孟欽講,解釋起來這里會牽扯到太多人。
慈陰不光和我有恩怨,她還和我師父有恩怨,和這個家里的很多人都有恩怨。
重要的是,我很怕孟欽會牽扯其中,也不可以將他牽扯進來。
眼下我只希望孟欽能給我一些建議,能讓我在這密不透風的困頓環境中,砸出一道缺口,稍稍得以呼吸。
手機那端再次安靜下來,孟欽沒有應聲。
我以為他沒聽懂,又表述了一遍,直到他問,“萬應應,你一定要學道嗎。”
“當然!”
我學著他剛剛語氣里的篤定,“面對臟東西我或許會害怕,但我永遠不會后悔做陰陽先生,就像你要做醫生一樣,這也是我兒時起就有的夢想,現階段只不過臟東西太厲害,我解決起來會有些棘手,所以我想先安穩的成長幾年……”
說著說著,我有點底氣不足,“孟欽,我可能是給你出難題了,其實也沒那么恐怖,雖然我師父沒在家,但要是遇到危險,我一燃符,就會和師父心神相通,師父就能來保護我,只不過,我作為學道之人,還是想自己……”
“我問你,臟東西最怕什么。”
孟欽輕聲問道,“是不是符咒?”
我嗯了聲,努力的捋清思緒,“正常來講是會怕符咒的,不過我目前道行不夠,我畫的符鎮不住……歸根結底,就是我還實力不濟,只能任由臟東西前來挑釁……”
真是越說越頭疼,我就像那湖中的小草船,被慈陰一箭一箭射的遲早要玩完。
“即使是不怕符咒的惡靈,他生前也是人,是人就有弱點。”
孟欽淡著音,“如果你的對手已經完全暴露出來,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你私下里可以一心一意的去揣摩他,對方的實力越強,你的進步空間越大,就拿他當做一道題去逐步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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