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的狂吐起來。
“我擦踏馬的!”
‘骷髏臉’站穩就摘下面具重重一摔。
五官完整的一露,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戚屹候。
“乾安,你小子夠陰的!給我滾出來!”
戚屹候扭頭就對著走廊里面的廢棄屋子怒吼,“你丫有病呀!絆我腿做什么!!”
“侯哥,不是我想絆你,而是武妹那邊都露餡了你還嚇唬個什么勁呀。”
乾安扛著一把木刀晃晃悠悠的走出來,“除了你拍萬應應后背那一下她挺害怕,后面你再拽她都煩了,最后武妹都暴露了,你嗷嗷跑出去有什么用?沒意義呀,萬應應那邊兒都不害怕了,沒看她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你嗎,我要是不絆你,萬應應一會兒就得踹你,指不定你更得丟面兒。”
“那是兩回事,你小子玩暗算就不行,忒損了你!”
戚屹候滿臉的氣不過,“要不是小螢兒擋了下,我真就一頭杵武妹那傘帽上了,哥哥這張臉就要破相了,回頭我娶不到老婆怎么辦?將來你嫁給我呀!”
“行呀。”
乾安依舊是生冷不忌的模樣,“你敢娶我就敢嫁,侯哥,我愛你,娶我吧。”
“滾蛋!”
戚屹候氣的都要吐血,“回頭我再跟你小子算賬!”
人禍
呲了乾安幾句,戚屹候又朝武妹開炮,“還有你,武建剛,你裝個女鬼撐什么紙傘,你丫當你是白素貞呀,再說誰家的傘面會弄個削尖的傘帽,哎你說實話,你剛才是不是故意將傘帽沖向我的,你私心就是想扎死我公報私仇對不對?!”
“戚屹候,你他媽又屬狗了是不是?”
武妹扯下牙上沾著的黑紙,絲毫不慣病的回道,:“我撐把紙傘怎么著,這叫意境,那是你個大俗人能懂的?老子即便裝成臟東西,也得是奪人眼球的,再說我這傘帽有什么問題,正宗桃木削制,東爺給我弄得,辟邪!”
說話間武妹還哼哼兩聲,“不過有句話你還真沒說錯,我剛才就是故意用傘面擋你的,你瞅你戴那骷髏面具,真是跟你本人一樣丑陋,撲過來誰不害怕,看你一眼我晚上都容易做噩夢!”
“得得得,我懶得跟你們一般見識,媽的,這是什么隊伍……”
他們在不遠處吵著,我則背靠著墻壁昏天暗地的繼續吐著。
講真就這么個陰森昏暗的地兒,他們多吵吵還挺好的。
起碼有點人氣兒,不然沒鬼都容易被他們仨招出鬼來。
“嘔~!”
許是被戚屹候那一腦袋撞得太猛,我躬身吐得有點停不下來。
身體里貌似生長了很多線團。
一團子一團子吐出的都是細絲樣的紅色‘魚蟲’。
借著昏暗的光線一看,它們聚集在一起的模樣很像鋼絲擦鍋球。
嗯,鮮紅的擦鍋球,很別致。
倒是越吐越小,貌似吐得更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