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這大衣已經臟到沒辦法挽救了,那就算是浪費敗家,也不好沾到黃金呀。
“敗家子,本尊對你好吧,幫你破蠱了。”
女音蒼蒼的傳出,我踉蹌著正要站起來,就感覺脖頸再次被系上了繩索,力道扯的我雙膝彎曲,鞋尖在地面滑行著就被生拖了出去,到了臺階處,繩索拉著我一個用力,我再次失重,趔趄著摔落在地,手指扣著凍硬的泥土,仿佛連爬都爬起來了。
“誒~”
天邊傳出慈陰的嘆息聲,“看看你這副茍延殘喘的樣子吧,螻蟻終歸是螻蟻,不堪一擊,什么是術呢,同本尊斗法,你連燃符的機會都沒有,這就是術,什么是法呢?本尊讓你殘,你就會殘,謝逆那條瘋狗只能靠邊站著,眼睜睜的看著你殘,這就是法,本尊至高無上的法。”
代價
呼呼~呼呼~
冷風吹得我身心皆涼。
沒錯,她是讓我看到了難以匹敵的高度,在她面前,我渺小如蟻。
別說燃符點香,我連金光護身咒的掌訣都使不出,弱,我弱爆了。
想著,我索性翻了個身,仰面趴在地上,直視著半空中的圓盤大臉。
要是忽視她的五官,這就是個低配版的大圓月,恭喜我,提前過上十五啦。
哦不,我得掌嘴,這位要是月亮,小嫦同志都得抱起寵物連夜打鋪蓋卷走人。
估摸那天狗都不敢再出來食月了,太牙磣。
我有的沒得想了一堆,對著她就發出呵呵呵的笑音,活像是精神被刺激出了問題。
巨臉反倒平靜了下來,似乎覺得錘我也沒意思,“本尊給你個機會,燃符讓謝逆過來吧,一段時間沒見他亂吠,本尊還覺得缺點什么,怪寂寞的,讓他來吧,本尊也想看看他要如何護你……”
我不回話,躺在地面就是呵呵呵笑著。
想象力一放飛,我瞅著她那形象就特想笑。
哎你看她那大圓腦袋,在半空中飄蕩的多穩,這下面要是給她系根麻繩兒,在放個框子,那她就是個行走的熱氣球呀。
“罷了,想必你也清楚,瘋狗就算來了,也改變不了什么。”
巨臉發出笑音,“無外乎,是讓你更加痛苦一些,對前路,徹底失去希望罷了。”
“是嗎?”
我笑著看向她,“慈陰,你最好不要讓我失去希望,不然你會后悔的……哈哈哈哈。”
巨臉的眼神有幾分莫名,“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
我就是笑,笑的全身微顫,痛感都強烈了。
“沒什么意思,老奶奶,我這個年歲,正是青春年少,意氣風發,對未來,我自然是心懷憧憬,躊躇滿志,你可以說我是癡人說夢,也可以說我在畫餅充饑,沒關系,誰叫我就想積極向上呢,但是我得提醒您老一句,這做人留一線,咱日后好相見,您要是真給我逼到頭了,最后真正賠本的,可就不知道是誰了……哈哈哈哈哈~”
語氣微頓,我興致盎然的繼續道,“不如,你殺了我試試看……看看,你到底會有什么后果,你會失去什么……”
臉腫了,從而導致我吐出的字節都不清晰,好像和乾安一樣是含著糖塊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