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惜命的一個老太太。
咱也別說馬老奸人老猾,在真實的利益威脅面前,她膽兒也虛。
信了。
妥妥的。
“這是什么顏色?”
我異常平靜的抬頭看她,指了指眉心,又抬起中指,“又是什么東西在護著我的中指呢?”
別說,中指這一抬真有點像罵人的意思。
慈陰的笑音戛然而止。
大白臉的紅眼一深,唇角緊抿。
“是您的血丹呀,這還不夠貼身?”
我神叨叨的看她,“聽說,這東西是從你身體里煉出來的,它在牛肚子里,叫牛黃,在狗肚子里,它叫狗寶,在你的身體里……你自稱血丹,丹血,想必你是想給自己臉上貼貼金,不過您老倒是知曉點深淺,沒起名叫舍利啥的,您也知道自己不配,又想著要開宗立派,所以搞出個花樣名頭,丹血、血丹,你說你搞個名字都定不準……”
嘁的笑了聲,我意味兒道,“其實這不就是你的結石?它長膽上了你肝疼兒,長腎上了你腰疼,最后這東西被我師父打散,一部分給了兄弟們護身,另一部分師父入到了我的中指里,當時你就在旁邊看著,但,你以為那就是全部嗎?不,慈陰,你大意了。”
手指再次指向眉心。
我的命門。
當下,我卻滿是坦誠的指給她看,“這里,才是精華所在,是你慈陰的死門。”
“死門……”
慈陰蒼老的女音念叨著,大白臉的紅唇對我牽起,“好呀,那本尊就同你賭一把。”
賭?
我心頭一顫。
冷風徐徐的吹來。
白色的紙傘隨風滾到了我身前。
“小姑娘,別說本尊心狠,你就用那傘帽的尖頭了結自己吧。”
大白臉的眼底猩紅,陰森森的道,“本尊倒要看看,你身上是否有罩門,待你命喪當場,本尊是否會折損十年的壽路安康,是否會阻礙到修行,來吧,今晚就是你的祭日。”
我怔了怔,略有遲疑的看向那把紙傘。
“哈哈哈哈哈哈~”
慈陰見狀,反倒發出笑音,“死呀!你剛才演的多好呀,歸根結底,你不就是想讓本尊放你一馬,好讓你能安安生生的長大?可是你別忘了,本尊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在現世大魔手里,本尊都能全身而退,他是大魔,我是神明,我們還能和平共處,你區區一個敗家子,肚子里打的什么小算盤本尊更是一清二楚!本尊豈會放虎歸山,為自己留下禍患!”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