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訣我都掐不出來,她吹桿兒風(fēng)都像能給我送走。
各種降維打擊,我只剩躺平挨揍。
別說我兜里什么都沒有,就算是帶了符箓,那種情況下都沒法點,分分鐘我就會變成武妹。
“小螢兒,不要多想,慈陰可是大邪師,你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就說明你很厲害了。”
齊經(jīng)理說道,“老實講你進(jìn)步的很快,出乎意料的快,所以你在打邪的過程中會將敗氣消散干凈,但在打邪過后,你又會迅速接收到上方的賞賜,因為你打的是大魔,折的也是大魔的羽翼,哪怕你只是薅掉了魔鬼的兩根頭發(fā),這亦是你作為正道之師的褒獎。”
“褒獎?!”
也就是說,我方才那種狂犬病發(fā)作的狀態(tài),是因為我接收到上方的獎勵了?
敗氣再次入體的越?jīng)坝浚f明天道獎勵給我的功德越多?!
“沒錯。”
齊經(jīng)理頷首,“三爺說你自己知道,你身上有兩條線,只要你傷害的是大魔,滅的是惡靈,過程中越兇險,事后有一條代表你起勢的紅線就會增長的越快,雖然敗氣會沖的你瞬間失去理智,苦不堪言,可從另一個角度去看,你每一次敗氣的瘋狂發(fā)作,都代表你離成功更近了一步。”
我驚驚的站在那,夜風(fēng)吹得我愈發(fā)清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腳。
視線仿若能透過沾滿土灰血漬的鞋面,看到襪子里面的腳趾和腳背。
原來我被敗氣沖蕩到死去活來的時候,恰恰表明紅線正在快馬加鞭的追攆著黑線。
盟約在前,生死速遞,賬目立算。
世間事大抵如此吧,只有極致的付出,才能得到相對滿意的收獲。
甚至還要抱著一種根本不會有收獲的態(tài)度,純粹的付出,不去想贏不贏。
當(dāng)我自己都不知道會不會贏的時候,我在眾人眼中活的像個瘋子的時候,成功可能就近在遲尺,也有可能只是樓蘭一夢,一切,皆是未知。
就像我一次次在后院摔倒,一次次朝著高墻攀登,在此之前,我就像個精神病。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爬上去,只是習(xí)慣性的去訓(xùn)練著,忽然之間,我就上去了。
看似很簡單的蹬墻步驟,不也是我一次次捶打出來的結(jié)果嗎?!
心跳莫名的加快,這一刻,我感謝天道的算計,還要感謝它的公平。
它讓我的汗水得到了回饋,讓我的前路看到了曙光。
雖然我仍會在心里腹誹它有時太過無情,可我還是要感謝它,感謝它能看到蕓蕓眾生。
渺小如我,亦可在大魔面前閃爍著星火。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