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筆錢他都能幫我花的在河面兒打出水漂,狂砸鴨腦袋。
“小螢兒,你不要摸額頭,齊總說了,這個伽過個三兩天就會自動脫落的。”
阿美姐拿下我的手,“前些天還有醫生過來看過的,但是你要扣掉它,那結果就說不準了,聽話,等它自己脫落就全好了。”
不會留疤?
還真是意外收獲。
看向明亮的窗子,現在應該是下午。
天色蔚藍,陽光暖暖的鋪陳出恬淡,歲月靜好感迎面而至。
好像我從未用傘帽戳破過自己,也沒有在紙傘的遮掩下捂著嘴哭泣。
無論那一晚是多么的驚心動魄,時光都會漫不經心的前行。
疼痛終將會被阻隔在昨天。
我們要活在明天,活在陽光之下。
“阿美姐,五位哥哥都沒事了吧。”
我看向阿美姐,“那一晚,我們遇到了臟東西,他們五個都受傷了,身體恢復了嗎?”
“還說呢,臟東西都不算可怕了,最近邪門的事情不要太多哦。”
阿美姐挑眉,“就在我來照顧你的第一天,太平巷就發生了奇聞,鄭大夫從沐豐手里買的那個倒車機器人你曉得吧,那種商場的老式模特,它居然自己走啦!”
哈?
我佯裝驚訝的看她,:“去哪了?”
“那誰曉得啊,嚇死人了呀。”
阿美姐表情夸張,“鄭大夫一直把那個倒車機器人擺在門口嘛,哎呦,它穩定得很,連乾安那時候去撇磚頭,都沒有砸壞它的呀,天曉得它怎么自己走了,鄭大夫還以為是被誰偷走的,他還很高興,說那東西擺在門口占地方,扔的話他還怕沐豐有情緒,沒想到會被人偷走,他就查了監控想看看是哪個小偷這么助人為樂,結果他就看到那個模特大晚上的自己走了,而且走之前它還特意看了一眼監控攝像頭,好像是跟鄭大夫隔空對視,沒給鄭大夫嚇出心臟病呀!”
我很配合的咧嘴,這事兒是很驚悚,“阿美姐,那鄭大夫沒事兒吧。”
“他發燒啦,燒了兩三天才好。”
阿美姐滿臉后怕,“最邪門的是鄭大夫再去重看監控,就壞掉了,全部是雪花點,不過在那一晚,許大爺也說看到了那個模特,還說那個模特是朝著香遠山那邊走的,許大爺正想要看清楚,那個模特呼啦一下就不見了,許大爺說它跑的像火箭那么快,一晃就沒影子了,他還以為自己是看花眼,直到他發現診所門口的模特沒了,鄭大夫又病了,許大爺這才確信自己沒看錯,你說邪門不呀。”
是挺邪門……
許大爺看的還是很準的。
那家廢棄醫院就是在香遠山附近。
模特走的路線很對,就是沒想到它竟然是自己溜達去的。
慈陰是有多摳門,不知道給它打個車嗎?配個專車也行呀!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