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的陽光,哪怕我這顆心還不能完全放下,也算打贏了一場仗。
沒有造成兄弟們的重傷死亡,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活動了幾下頸椎,我揉著后脖頸就去到洗手間。
摟起睡衣看了看,身上的淤青倒是沒散干凈,還有大片的黃。
估摸再有個天也就好利索了。
聽著阿美姐傳出的笑音,我從新置辦的床頭柜抽屜里也找出了手機。
電量是一半,看來阿美姐提前幫我充電了,還把手機調節成了靜音模式。
有幾通未接來電,還有好些條短信息。
我點開未接來電看了看,都是孟欽打來的,他找我有什么事兒?
難不成是齊經理那邊聯系他了?
孟欽知道他是我的貴人了?
那他會不會質問我?
心里一慌,我沒出息的不太敢給他回電話,而是先點開了收件箱。
最新的一條短信是爸爸昨晚發來的,他說大姐回京中了,出國材料都辦理妥當了,應該這幾天就會來看我,讓我心里有個底,見面的話姐妹倆不要吵架。
我握著手機緊了緊,回復了一條知道了,讓爸爸放心。
倒是慶幸自己醒來的及時,若是再多睡兩天,大姐進門看到我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八成還得誤會些什么,容易引起沒必要的爭端。
再點開一條信息,是鳳姨發給我的,她沒提大姐的事兒,而是和先前一樣,提醒我注意身體,換季了要小心感冒,別著涼。
我微微笑笑,再看下去,剩下的短信居然都是孟欽發來的。
最早的一條是我那天在醫院和他見完面,當晚他給我發來的信息,‘萬應應,襯衫不需要你的賠償,對于你的心意我已經收到了,你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許是見我沒有回復,他一個小時后又發來一條,只有我的名字,‘萬應應’?
過了一天,孟欽再次發來信息,‘萬應應小同學,在忙什么,寫家庭作業嗎’。
當然,我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