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都聊了吧。”
阿美想了想,“乾安是金姨的干兒子嘛,他和孟欽打完招呼就走了,再者乾安叛逆期,那小子最近對誰都愛搭不惜理的,屹候是自來熟的性格,和孟欽聊的還算熟絡(luò),哎呦,這人吧,也是怕對比,以前我覺得屹候還蠻帥氣,有股瀟灑豪邁的爺們勁兒,可他站在孟欽身邊,怎么就顯得流里流氣,一點(diǎn)都不穩(wěn)重……”
“沐風(fēng)對孟欽是很崇拜的,好像是孟欽指點(diǎn)了他兩句什么發(fā)明,我也不懂啦,小溫聊完說很欣賞孟欽,為什么欣賞來著……”
阿美姐拍了下手,“對了,小溫說孟欽是哪位書法名家的關(guān)門弟子,小溫也愛好書法嘛,有共同語言……”
我懸著的心逐漸放下,大抵還是齊經(jīng)理的功勞,師父不在,齊經(jīng)理就是大家長。
他既然能帶著孟欽走進(jìn)家門,就說明做好了充分準(zhǔn)備,不會(huì)讓局面陷入尷尬。
我還挺感謝自己昏睡的,這種局面我尋思尋思都頭大,睡一覺解決不少事兒。
“武妹那邊中規(guī)中矩,他倒是很怕我……”
阿美姐突然笑了聲,“噗嗤~”
我一臉莫名,“阿美姐,您笑什么?”
“哎呦,你不懂啦。”
阿美姐的臉頰紅了紅,帶著臉上的那塊瘢痕都明艷了,“武妹的小心思我是了解的,他最怕我看別的男人嘛。”
哎?
咋回事?
空氣中怎么無端冒起了粉色泡泡。
有情況了是不?
要命的是阿美姐突然忸怩起來了。
她坐那頭低著,肩膀聳著,雙手取暖般夾在腿中間,身體輕輕晃著。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唇角抿著還在那偷笑。
頃刻間就讓我想起了一個(gè)小品,俺叫魏淑芬,女,二十九歲,至今未婚。
我試探道,“阿美姐,你和武妹不是閨蜜嗎?”
阿美姐意味兒的看向我,“哎呦,男女之間哪有什么真正的閨蜜,都是有所圖的呀!”
我睜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