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會兒阿美姐也回來了,她說主治醫(yī)生那邊建議我再多住兩天院。
等血液檢查結果全部出來,確定我身體沒大礙了才能出院。
“小螢兒,齊總說他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就會過來,到你出院前,我都會留在這里照顧你。”
阿美姐收拾著東西還在自顧自嘀咕,“那五兄弟也是奇怪的很,每天都給我打電話呀,鈴鈴鈴不停地響,你說他們派出個代表好不啦,非要單獨打過來,說的話還一模一樣,小螢兒怎么樣啦,醒沒醒呀,我說你們來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們又說忙……”
“哎呦,那誰不忙著賺鈔票呀,我每天接店里的電話都接不過來,他們平均每人一天來三通,那我就要多接十五通電話,要死啦,真是拿我當接線員呀!”
阿美姐鬧心狀,“再說屹候忙我能理解,武妹不好意思面對你我也能理解,沐豐休學在家有什么好忙的,小溫大學的課程也沒那么緊,乾安那學上的和老板一樣,這三人花出的電話費都夠打車過來啦,不曉得他們是怎么想的,到底是關心你還是不關心你啊,好像這醫(yī)院里有洪水猛獸……”
要向前看
我笑著沒搭茬兒,洪水猛獸沒有,敗氣猛獸倒是有一頭,很兇猛的那種。
五位兄弟越是不來,對我越是一種無聲的關懷。
情感是紐帶,有時也會變成枷鎖。
不惦記,不呵護,反而會減少我很多的糾結痛苦。
吐槽中,阿美姐的手機跟著響起,老主顧打來的。
要不說人家年紀輕輕就能做老板,應變能力超強。
只要接起電話,阿美姐就是熟絡的笑模樣。
趁著阿美姐去走廊聊天,我坐到病房邊也撥通了齊經(jīng)理的號碼。
接通后齊經(jīng)理率先開口,“小螢兒,恭喜你。”
我笑了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很清楚,定是師父那邊和他通氣兒了。
這一局,我算是短暫翻身。
“要謝謝師父。”
我實話實說,“是師父一直在暗處扶持我。”
“一家人不要再說兩家話,三爺扶持你,是因為你值得。”
齊經(jīng)理說道,“打鐵還需自身硬嘛,三爺讓我轉告你,他對你的投入,是相信你未來會給他帶來最大的收益,雖說感情不好摻雜利益,但三爺對你,是要將一切都攤開來講的,三爺?shù)乃叫模闶呛湍憷壴谝黄鸬某晒Α!?/p>
我肩膀跟著沉了沉,“齊經(jīng)理,我明白這些,也感謝師父的坦誠。”
“那就好,不過三爺對你也有要求。”
齊經(jīng)理繼續(xù)道,“他最憎恨的就是邪師,這輩子,你無論如何都要堅守正道,十年盟約期內(nèi),你不可有一絲一毫的外心,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