愴愴然然,卻又抑制不住的想笑。
笑的我肩膀輕顫,笑的我淚流如注。
張著嘴,我像是要對月哀嚎的狼,喉嚨里卻發(fā)不出音階。
憋得我額頭青筋暴起,用力的錘了錘xiong口——
這一刻我很清楚不是敗氣作祟。
敗氣沒了。
消耗的一絲一毫都沒了。
所以我才能猶如神助般做了那么多個引體向上,腹部繞杠。
只是我不開心……
總會想到馮老師年后一直說她忙,哪怕我住在醫(yī)院,她也說忙完再來給我繼續(xù)上課。
從始至終,我都以為她是在忙家里的事情,連她的老朋友韓姨都是這樣認為。
誰知,她是在為我奔走,為我找人脈托關(guān)系,搭上自己的臉面只為我能有個好前途……
自小到大,長輩都說我懂事,可我今天,卻要做出最不懂事的舉動!
十四年來,我
是夢
黑。
很黑。
緊接著就做起了夢。
年少的女孩子總是有著詩一般的惆悵,有著虛無縹緲的幻想。
我穿著一件及踝的白色長裙,撥開身前高高的荒草,茫然的走到一處很大的空地中。
風(fēng)聲烈烈,吹著我的裙角都跟著颯颯作響。
沙沙~天邊飛來了一頁薄薄的宣紙。
我仰頭看著,上面的毛筆字是我一筆一劃寫完送給師父的。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