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正拿著我寫歌詞的筆記本,有些入神的看著。
我沒急著喊他,而是看向窗子的方向,那里有一枚小小的風鈴。
它外觀是一個圓形的漂亮水晶杯,里面懸掛著小巧的鈴鐺和羽毛。
窗紗輕舞,風鈴懸在中間,羽毛搖曳生姿,像是一只要起飛的小鳥。
疼痛似乎被鈴音阻隔在了昨日,羽毛翱翔于天際,敲響了,新的序章。
這并不是我買的風鈴,家里唯一的風鈴是我用瓶蓋制作的,掛在客廳的窗子中間,這個風鈴是從哪里來的?
“齊經理,那個風鈴是誰買的嗎?”
音兒一出,我嗓子還有點沙啞。
齊經理聞聲就放下了筆記本,對我醒來也沒覺得驚訝,而是先遞給了我一杯水。
我撐著胳膊坐起身,發(fā)現(xiàn)衣物已經被換成了睡衣,掌心被纏繞了紗布,指尖還貼了創(chuàng)可貼。
想來是上杠上墻時手指和掌心擦傷了。
正常來說應該戴著手套護具,尤其是上墻,石面終歸粗糙。
想想自己也是虎,不要命的往墻上沖,又恨不得雙腿骨折那樣朝下蹦……
千萬別學我哈,受點小傷都算是撿著,保不齊就得提前過上出門有人推的高端生活了。
接過水杯喝了口,我干澀的嗓子好了很多,只不過眼皮有點不舒服,貌似腫了。
看向齊經理,我不好意思的道,“齊經理,我這回睡了多久,五月份了吧。”
說著,我還朝別處看了看,“阿美姐呢,是不是她幫我換的衣服,照顧的我?”
“我還沒來得及去請阿美呢。”
齊經理笑了笑,“你就睡了一晚,今天是四月二號。”
啥?
不科學吧!
這要不睡個十天半個月的,我都覺得對不起骨骼驚奇四個字了。
但我一看到手上的紗布,倒也了然,真要是昏睡時間長了,醒來哪還會有傷?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