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覺得,我也就是躺在那沒反應,但凡我要是坐起來,戚屹候估計朝我許啥愿望都能成真。
他跪拜的姿勢特像我曾經的朝拜式蛙跳。
太虔誠了!
“小螢兒,雖然你聽不著,但韓總和宗哥、英哥,以及在場的兄弟們,都能給我做個見證。”
戚屹候眼底泛紅,“我戚屹候在此發誓,從今以后,唯謝萬螢馬首是瞻,她要月亮,我不給她摘星星,她讓我今天去死,我絕不會活過明天,我戚屹候的所有一切,她都盡管拿去!只因我服她!”
音落,他跪地就從衣兜里拿出個折疊的小匕首,那匕首鎖的還很復雜,就見戚屹候手上很帥的甩開了刀刃,牙齒對著手套指尖一咬,褪下了皮手套。
與此同時,刀刃便割破了食指,“我以血為證,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我驚驚的看著戚屹候,畫面里的他猩紅著眼,高舉著血流如注的手指,周身上下都透著壯志豪情,只不過,他好像忘了一個事兒……
果然,鏡頭里傳出極不和諧的‘嘎~’!一聲。
韓姨驚呼,“小溫暈啦!”
一陣騷動——
鏡頭都跟著凌亂搖晃。
嘩啦~!
礦泉水貌似澆到了無辜的‘受害者’臉上。
“咳咳~噗!”
鏡頭里的劉小溫咳嗽了幾聲醒過來便對著戚屹候抱怨,“侯哥,你要玩兒這個怎么不早說。”
“是啊侯哥,你怎么時時刻刻都不忘耍帥呢。”
李沐豐語氣也是無奈,“不管三七二十八的你就掏叨了,和諧社會啊,你再給小螢兒嚇醒了。”
“能嗎,要是真能把萬應應嚇醒還好了。”
乾安死不懶顫的聲腔傳出,“侯哥剛才給萬應應磕頭的那場面實在是太一言難盡了,哎,你們看,要是再給那床幔中間放朵大白花兒,是不是和磕頭更應景……”
“乾安,你這孩子說話也太直了!”
武妹呵斥道,“什么場合,長輩都在呢,一天你總瞎說什么大實話!”
人聲瞬間雜亂。
宗凌大哥教育起了弟弟們,韓姨也出來控場。
我從觀影的角度去看,倒是覺得乾安慧眼如炬。
換誰在那板板正正的躺著,床頭上方再配一朵大白花,看起來都不沖突!
咔噠~
齊經理關掉了dv機。
“小螢兒,其實屹候是想等你醒來再做這件事的,但我覺得,那樣你未必會愿意,不說面對面會尷尬,而且你一旦動容了,身體還會得不償失。”
他嘆出口氣,“于是我就想到了這個折中的辦法,我錄的像,韓總和宗哥做的見證,亦算是屹候說到做到,有句話很適合他,出生微寒不是恥辱,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我看著關掉的dv機有些失神,腦中還回放著侯哥甩開匕首割破手指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