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送我嗎?”
戚屹候直接道,“我想拿回去欣賞。”
“這個……”
我猶豫了。
“小螢兒,你下午還有武術訓練呢。”
武妹粘著彩紙漫不經心的道,“要保證體力。”
“放心吧小螢兒,送給哥哥你準保兒難受不了。”
戚屹候飽含深意的道,“非但不難受,你還積德啊。”
我完全沒聽懂,稀里糊涂的就讓侯哥把那盆花兒抱走了,身體倒也沒啥異常。
結果我訓練完就被武妹喊去了公司后院,他指著戚屹候房門口的小型火化爐,“小螢兒,你這體質還真是被戚屹候那家伙利用的很徹底啊!”
我看過去才發現,侯哥是拿我的插花作品當花圈去用了。
擺放在他那小型火化爐前方,插花上面還搭了兩條白紙充當挽聯。
馬克筆寫著黑體字:‘貓兄同志,一路走好’。
最讓我頭皮發麻的是他下面還寫著‘謝小姐敬挽’。
合著還是我送去‘花圈’悼念貓兄的?
謝謝侯哥。
這德我就積一回吧。
不然我再插花總覺得自己是在搞花圈,滋味兒忒怪!
乾安和幾位兄弟搞怪的點稍稍不同。
他會在我學習拳法時旁觀指導。
不過他也不消停,會暗算我。
還美名其曰是鍛煉我的反應能力。
我正在那練劍呢,他抽冷子戳來一記木刀,好懸沒讓我揮劍自刎了!
急眼了我也不追著他打,沒用,那小子跑的太快,嗖嗖嗖就上墻了。
真要等我蹬上去,他早空翻著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