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怪那個姓韓的女老板把我的逆反心理給激出來了,跟小年輕似的,見不著三爺我就不想走……回過味兒我一琢磨,小螢兒,三爺一定是狀態欠佳,他不想讓我看到病容……”
金姨擦著淚,“是我不好,一把年紀了還不會心疼人。”
我照顧了金姨一整晚,發現師父不僅僅是她生活下去的‘大餅’,也是她特別愛的人。
早上金姨醒酒了,我便跟她解釋了韓姨去見師父的原由。
而且齊經理也說過,韓姨對師父沒那方面的心思。
金姨似信非信,關注點反而變了,“小螢兒,你真要認她做干媽?”
我熬了一宿難免憔悴,加著小心道,“金姨,您要是不高興……”
“不,挺好的。”
金姨伸手撫了撫我亂糟糟的頭發,微微笑了笑,“你這孩子可憐啊,孤身在這里,多個人心疼你,我高興還來不及,但我得提醒你,姓韓的她只能是二號干媽,我才是你的一號干媽……”
那天我回家的一路還困的五迷三道,上午堅持上完了外語課,推開窗子的時候,看到了飄散在空氣中的柳絮,驚覺生活中的很多瑣事難題,都像是那漂浮的小小雪團。
你覺得它惱人,它就會刺癢著你心煩。
轉念一想,它本身又會有激勵之意。
韶華休笑本無根,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云。
只不過……
這一碼是一碼。
我被金姨抓到染發也是真麻爪。
“小螢兒,林建宏給你染的吧。”
楠姐也走了出來,看到我的新發型就擰起眉,“他是不是坑你呢,我就說他這個人不準成,你小小年紀染什么頭發啊,這不跟那些個非主流小妹兒一樣嗎,不行,我得去找他說道說道,哪有他這么辦事兒的,坑人!”
“哎,楠姐,這事兒不怪林老板!”
我忙不迭的道,“是我要求林老板給我染的頭發,不是被他坑的!”
坑也是自愿被坑。
“是啊,欣楠,你一天別老對小林意見那么大。”
金姨直接道,“我發現凡事兒這一但沾了林老板的邊兒,你火氣蹭蹭就上來了,咱該咋滴是咋滴,人家小林為人處世還行,做生意也不是虛頭巴腦的人,小螢兒這雖然染的……那她也不是歲的小孩兒,還能被小林按在那瞎染頭發啊,咱教育孩子也得講理,不能隨便找人家的茬兒。”
楠姐不耐煩的道,“金姨,您知道,我煩他。”
“你煩人家干啥啊。”
金姨嘖了聲,“小林哪塊得罪你了,啊,他不就是……”
瞄了我一眼,金姨暗戳戳的懟了楠姐一下子,“這男未婚女未嫁的不是挺正常的事兒么,人家也沒啥過分的舉動,不就是給你送了兩回花兒,找阿美做個中間人給你遞了兩回話么,這程序也沒問題啊,欣楠,你就是思想包袱太重,小林是犯過錯誤,那早就改邪歸正了,人挺好的,你也不是小丫頭了,別老跟人家撂臉子。”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