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五位哥全部到位,大車小輛的開過去了。
武妹在車里朝著院子一瞅就說不對勁,沒陰氣。
劉小溫怕見血沒敢進去,我住了一晚發現,他們家廚房有個窗戶能蹭開。
晚上有野貓跳進去偷吃東西,趕上叫秧子的季節,就在廚房里玩命兒叫喚,聽到人聲過來小家伙就跑了,主人便誤以為家里鬧鬼。
結論一出,事主都撓頭,包了兩千塊,算是我們大家的辛苦費,報銷個油錢。
我被晃了一下,心頭更是刺撓,就想朝金姨使使勁,她那活兒可都是動真章。
金姨又拿我年齡說事兒,認為我到了明年十八歲才能和她合作。
我只能先憋著,從烏龍那件事里,也發現了人多的不便。
大家一起出來,都耽誤了工作不說,還各自有著短板。
真要打邪,我自己上就行。
五位哥卻不同意。
接觸的年頭越多,他們對我反而越放不開手。
遠的不提,對于我和孟欽的接觸他們都變得怪怪的。
以前孟欽過來,我單獨在屋里和他聊天什么的都沒問題。
從去年開始,孟欽只要一上門,他們便出來一個人在旁邊杵著,沒話找話的和孟欽嘮。
哪怕孟欽給我輔導功課,他們的其中之一待得直犯困,也監考老師般繞繞花花的不肯離開。
好在孟欽覺得沒關系,應對的非常得體。
這幾年大家越來越熟悉,孟欽還會和幾位哥打牌。
不過他們五個一到這時候就慫了。
隊形怎么換都不好使,必然是三家輸,孟欽自己贏的局面。
我美滋滋的在旁邊拍手叫好,也只有這種時刻會暗爽。
戚屹候輸的坐不住就嚷著讓我換孟欽上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