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我做這套活兒時真有點害怕,擱誰都得緊張。
哪怕克服了心里障礙,一時間也無從下手。
架不住我越來越能花錢,自然就越來越想賺錢。
即使我賺的是杯水車薪,敗的是嘎巴溜脆,痛快的想甩自己嘴巴子,也得鉚勁兒去賺。
干花錢心里是真難受,都容易做病。
兩年前我去到齊經理那毛遂自薦,課余時間想跟隨公司團隊出喪。
正好趕上了太平巷里有一位老奶奶離世,家屬就近找的師父公司做臨終關懷。
齊經理就讓我跟著團隊去看看,他說陰陽先生細分起來工種也不一樣。
做白事的禮賓先生未必會出門給人看事兒,看風水的先生未必會去打邪。
真正打邪的先生,屬于刀尖兒上舔血,更沒空去做白事這種小活兒。
齊經理認為我沒必要摻這一腳,好歹是殯葬公司的千金,容易好說不好聽。
我一聽更得去,不好聽的事兒我還少干了嗎?
再者我又打不上邪,沒啥定位,掙錢才是王道。
第一次我面對逝者,任務就是做好心理建設,每個步驟都得記牢。
再到后來我逐漸的習慣,擦面換衣都能獨立完成。
當然,這里面少不了五位哥的功勞。
他們私下里都給我裝過‘遺體’。
有償奉獻,我肯定會送禮物。
雖然那在他們看來那是二重打擊,咱也表示了。
甭管他們多心不甘情不愿,躺那都得板板正正,讓我用衣物一陣套,鍛煉的手法卓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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