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道,“捂不熱啊。”
忙活一天的紅包,說沒就沒了。
“那是不是不用買口紅了?”
乾安唇角一樂,“既然你都……”
見我面無表情的看他,乾安笑臉一收,“行吧,我這份紅包里也有你的一半兒,收了一千,我分你五百,不過說好了,不買上回的姨媽紅,擦完跟喝了死孩子血似的……”
一把辛酸淚
我抿著笑不答話,路過道邊的銀行就把一千五現金給轉了過去,心情很好的坐回車里,對著他笑道,“這回換番茄紅,聽說顯臉白,適合你。”
“拉倒吧,得虧我同學不知道,不然還以為我是變態呢。”
乾安嘀咕了幾句,后知后覺的道,“不過那小文哥又是誰?”
“大傻哥么。”
我低頭整理著書包,順便又翻了翻另一部備用手機里的短信。
不光是家里的哥哥,我也有兩部手機,一部號碼是自用,一部號碼工作。
有單獨聯系我的事主,我就直接出面去看。
身不身份的不重要,有活兒干就成。
“大傻?”
乾安哦了聲,“跟天橋那神人十三爺混的吧。”
“對,就是十三爺的人。”
想想我這幾年做的事情還挺兩極分化,安撫的是小朋友,送走的是老年人。
不提在徐護士長那邊我陸陸續續的送走五六位‘吳阿婆’,十三爺身邊的流幫成員我也幫忙安葬了幾位,大飛叔走了,說自己愛看球的神仙叔走了,講話神神叨叨的小葫蘆叔也走了。
年初時,說著不吃辣又能吃辣條的長毛叔也隨之而去。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