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那位鐘情哥比我本人氣性還大,他發現我被籃球砸了,意識到那位男生很有可能是想要搭訕,于是他打著為我出頭的旗號,和對方在后操場來了一場男孩兒之間較量。
導致的后果就是開學沒到一個月,我名字便在學校爆火。
作為冤種本種,我除了裝死毫無他法,仗著這人緣旺的是男女通吃,事兒傳出去了也沒誰對我針鋒相對,反倒給我傳的神乎其神,各種不食人間煙火之類的修辭全往我身上用。
鬧騰的我只要一踏進校門,接收的全是欻欻過來的眼神。
即使大部分同學對我都是善意的好奇,我也只想遠遠的逃離。
齊經理那邊也聽說了這件事,轉學這套業務辦理的已經是駕輕就熟。
書包一收,我說走就走,絕不停留。
九月二十多號我就提前撤了。
準備等十一假期過后再去新學校報道。
沒成想還有小插曲等著我,那位鐘情哥對我挺執著。
他有個表哥據說是茬子,蹲過笆籬子,出來后在京中西北城區混的名號很廣。
一聽說表弟追個女同學沒追上,他就帶了個小弟,陪著鐘情哥在石牌樓那堵了我。
要求我能賞個臉,和鐘情哥去看場電影,吃頓飯。
我自然不會去,他們還要對我拉拉扯扯,鐘情哥雖然不想讓他表哥太過份,架不住那些小弟都在拱火,含沙射影的說他連個小姑娘都搞不定,他面上也有些掛不住,不停對我說就是去看一場電影,他只是想和我認識一下,沒我想的那么復雜。
問題是我什么都沒想,單純的不想認識他而已。
僵持了分鐘,楠姐就從超市里看到了,跑過來問我發生了什么事。
嚴陣以待
那位表哥特別社會的笑著道,“大姐,能有什么事兒,就是來請我這未來弟妹去吃頓飯。”
“誰是你未來弟妹!”
楠姐看了一眼局勢就全明白了,擋在我身前說道,“小螢兒不想和你們交朋友,你們趕緊走聽到沒有,不走我要報|警了!”
“哎呦喂,大姐,您嚇唬我?”
那位表哥笑了聲,“勞煩您出去打聽打聽,這西北區誰不知道我……”
“狗子?!”
那真是霹靂一聲震天響,林老板他閃亮登場!
紅紅美發屋的店門打開,林老板手里還拿剪刀,看到那位表哥先是略微疑惑,喊出他的名字后,濃眉就緊緊的蹙起,滿是不悅。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