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扔掉紙巾,“你發沒發現從某個時間段開始,孟欽一來到咱們家,我們哥幾個就會派出個人在你們身邊晃蕩?”
“嗯,從去年開始的吧。”
我看向他,“你們是怕我和孟欽在一起會出事兒?他欺負我?”
“錯了!”
乾安聲腔一震,“我們是怕孟欽會出事,怕他被你欺負!”
我啊?了聲,“不對吧,你們可說過擔心我出門遇到危險,白菜豬什么的。”
“那是針對其他男人,對孟欽,存在危險的貌似是你……”
乾安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有一次咱倆去給小孩兒收驚,回來路過孟欽的醫學院,正好他給你打來電話,說要領你去吃飯,你帶著我去到他學校,在停車場那里,趕巧看到個女孩子和孟欽搭話,好家伙,你就跟地雷baozha了似的,抄起磚頭就砸啊,要不是孟欽眼疾手快拉開了那個女孩兒,她當場就得被你給開瓢了!”
我脊背一僵,抿唇裝死。
在我的記憶里,這種事都是要刻意遺忘的。
“作為你的身邊人,陪著你長大的兄弟,我都沒見過你那一面,當時我都懵了,攔我都不敢攔,你再咬我了呢,尤其是你看到孟欽拉了一下那個女孩兒,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開始發瘋,拿磚頭鉚勁兒去砸他的車……”
乾安一言難盡的看我,“如果你敢那么對我的車,我真容易和你斷交,結果孟欽怎么處理的?他讓那個女孩子離開,然后就容著你砸車,等你發泄完了,他還得安慰你,萬應應,我那天對你真是重新認識了,欺負人要到那步嗎?”
“孟欽一邊不讓我靠近,一邊哄著你,即使你對他又扯又打,最莫名其妙的是他遞給你一支筆,天哪,我看到了什么?你把人家的襯衫畫的快成抹布!”
乾安夸張的睜大眼,“在畫的過程中你還嘚嘚瑟瑟洋洋得意,誰給你慣的病?孟欽真就跟中邪了一樣,由著你畫不說,他唯恐被誰看到你那副欠扁樣兒還拿口罩給你戴上,后來你怎么清醒的我忘了,反正孟欽滿心滿眼都是你的神情我記住了。”
“還有他那輛車,被你在大庭廣眾之下砸的是慘不忍睹,你說要賠償,孟欽還要看你手受沒受傷,結局就是他換了一輛車,事兒鬧得那么大,愣是黑不提白不提的過去了。”
乾安驚魂未定般喝了口水,“萬應應,你被孟欽捧的就差要上天了,回家后我把這件事和兄弟們一嘮,我們都慶幸自己不是你的貴人!”
見我周身尷尬的坐在那,乾安更是來勁兒,“給你當貴人的風險太大了,花錢都是小事兒,主要是人身安全沒有保障,這么一對比,被你搓吧搓吧還算事兒嗎?起碼你不瘋啊,孟欽承受的不要太多,所以他只要一來,我們都怕你抄起什么再去砸他知不知道,保護的不是你,是他!”
“萬應應,你對孟欽除了以身相許還能怎么報答?”
乾安咄咄逼人的道,“趁著你長得還挺騙人,趕緊去給他生八個孩子吧!”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