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接到手的小活兒往往吃不上勁,會有大材小用感。
來頭廣的大事主又根本不會信我。
名號不到位,人家怎么敢花出重金請我去平事?
一旦我搞砸了呢?
不幸中的萬幸是我還有五位哥能配合出戰。
他們的名頭雖然沒起來,亦算保住了一部分事主市場,不至于讓我吃不上飯。
只不過他們接觸的事主群體主要聚集在京中,城里人氣旺,邪門事太過少見。
近一年能找上門的,除了臨終關懷業務,大多是婦人這種吃喝不愁,想要提高下生活品質的客戶,老實講我作為個隱形的陰陽先生,這兩年雖說沒賺到大錢,也是得益于這些事主,他們包的紅都很闊綽,間接幫我平衡了不少敗氣,哪怕我當天賺錢當天花,也算是自給自足。
心緒正天馬行空的亂飛,隨著婦人越走越近,我察覺出了異常。
她戴著的金項鏈閃閃發光,面色卻是一片寡白。
明明她一直在笑,卻讓我感應到死灰之氣。
再看她眼下泛黑,印堂晦暗,恐有邪祟叨擾。
這是來活了?!
不科學
我戴上口罩,神色盡量自然的觀察她。
這位大姐是被朋友介紹過來聯系乾安的,有前面的事主作保,大姐在電話里對乾安的先生身份深信不疑,訴說的困擾也是家宅風水問題。
可怎么這一見面,能讓我感覺是有臟東西跟著她呢?
想著,我倒是來了丟丟興奮感。
意外收獲不是?
老天爺貼心。
想啥給我來啥!
可惜我高興的時間前后沒超過三秒。
大姐在乾安身前一站定,我心就涼了半截,小靈。
她身上有吸引我的感覺,但是不強烈,說明那東西不想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