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知道了,謝謝你。”
婦人連連道著感激,“小螢兒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清風吹拂著發絲,有兩捋迷了我的眼睛,我默默調整著呼吸,“大姐,您就別再客氣了,這樣,您先忙著,有事隨時給我來電話。”
放下手機,我原地錘了錘心口,這可要血命了。
人家先生行善積德求得是芳名流傳,最好能樹碑立傳。
我是做啥事兒都不能留名,別問我叫啥,我叫不難受!
緩解了幾分鐘我回過頭,抬眼便看到站在餐廳門口的孟欽。
他今天穿了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襯衫領帶,肩背瘦削鋒銳,腰窄腿長。
面無表情時,那張太過精致的臉會給人一種清冷矜貴的距離感。
無端的,讓我想起禁欲兩個字。
明明這秋色金燦,孟欽莫名讓我看到了無暇的雪景。
他氣質和長相太干凈了,像是白玉瓷器。
無風仍脈脈,不雨亦瀟瀟。
對視了幾秒,我暗戳戳的又想要將他按進泥里,禍害禍害。
眼一低,我壓抑著這種亂竄的壞思維,視線直接落到他修長的雙腿上。
孟欽走到了我身前,接過我的挎包,淡著音腔,“身體好點了嗎。”
“我敗完家就滿血復活啦。”
我笑了聲,臉一抬,才看到他微蹙著眉宇,深眸似乎將我裝進了瞳孔里,有絲絲縷縷的不悅傳出,沒待我問他怎么了,孟欽就伸出手從我頭發上拿下一枚銀杏落葉,音腔微涼的道,“萬應應同學,你很不聽話,怎么又散著發,會吹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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