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依然一臉的難以相信,還是笑著點頭,“好,那你要加油,有不懂得地方,也可以來問我。”
怦然心動
“放心吧!”
我揮了下手,朝著舞蹈室練功房走去,幾米后,曲依然哎~!的喚了我一聲,見我回頭,她指了指我的腳,“你腳不是崴了么。”
忘了。
差點痊愈了!
我抱歉的笑了笑。
轉回臉繼續微瘸著朝練功房走去。
再一回頭,對上了曲依然捂唇失笑的模樣。
她猜出我是裝瘸的了,站在原地忍俊不禁。
我倒是完全不在意,在校園生涯的末期,有了點放飛自我的心理。
折騰了一天回到家,我還不忘和兩位戰友通話打氣。
姜蕓蕓同學有過前科,她睡一覺就容易恢復出廠設置。
好在這回她態度比較堅決,還建立個三人小群。
我在練習水墨畫的時候她倆還在里面探討功課習題。
清晨我刻意起了個大早,訓練完就繞到了后院的外墻。
借著晨光一看,畫的那墻根兒洞口前死了三只耗子,模樣挺慘,血漬呼啦的。
我順手撿了根木棍兒,蹲身撥弄著耗子尸體瞧了瞧。
它們的尖嘴都不見了,應該說腦袋都沒了,墻根蹭的都是血道,仔細一瞅,還有黑色的小短毛粘黏在上面,寒風一吹,跟要搟氈了似的。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