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班長費解道,“就算現在給它送到寵物醫院,它路上都很難堅持……”
話沒說完,他看著我就剩怔愣。
點燃符紙,我再次借了煙氣,掌心對著咪咪就放出了一層金光。
道家術法之所以玄而又玄,就是它入門的要求太高。
普通人要是沒開過眼,或是沒接觸過陰煞氣,很難親眼見證神通。
此時此刻,我很清楚自己在裴班長眼里有幾分神經質。
好在我沒啥招式,也就是豎起個手掌,對著咪咪跟發波似的。
幸而結果能一目了然,咪咪脖頸流著的血止住了。
“班長,得趕緊把咪咪送到寵物醫院。”
我脫著大衣外套就要給咪咪包裹抱起,金光咒只能短暫護住咪咪的血脈,后續還得接受治療。
裴班長倒是讓我看到了優點,他攔下我的動作,直接脫下自己的外套,“我來吧,你別著涼了?!?/p>
我本能的道了聲謝謝,就見裴班長脫下羽絨服外套和校服外套,用自己里面的一件格子襯衫包裹住咪咪抱起來,“來不及去請假了,從前操場出去不方便,咱倆從后門走?!?/p>
就應該活的六親不認
“行?!?/p>
我點頭跟在他旁邊。
這算是我第一次在上課時間不打招呼的就擅自離開學校,心里真有點慌。
剛走出校門,裴班長就像想起了什么,他抱著咪咪,看向我略有疑惑的說道,“你這段時間不是腳腕一直有傷嗎,在班里走路都不太靈便,怎么突然就能跑能跳的了?”
這個……
撒謊的滋味兒太難受了!
要么得不停地去圓,要么就破罐子破摔愛咋咋地吧!
姐們兒選擇后者!
我抬手攔著出租,“班長,你就當我瞬間痊愈了,明天再……”
說病就病,也挺要命!
裴班長立馬了然,身上真有種我很欣賞的沉穩勁兒,牽了牽唇角沒再多問。
路上他接到班主任的電話,簡單解釋了一下,算是給了老師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