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了。
說不出的澎湃。
索性將它們當做了冰嘎,拼命地抽打。
慘叫聲不斷地傳出,連同那只被我摔打到懵圈的耗子一并收拾。
前后沒出兩分鐘,地面就剩四只拳頭大小的耗子尸體。
‘小男孩兒’腳下微退了一步,黑爪朝我指著,“咬死她!”
我原地喘著粗氣站著,微微側臉,還能看到肩膀上的大耗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故意凹造型呢。
一般牛人出場肩膀都扛只鷹,我肩頭上扛個漆黑油亮的大耗子,也挺氣勢逼人。
該說不說這只挺執(zhí)著,你咬不破我脖子你就換個地兒唄。
姐們兒的金光咒好歹也是中高階,護體不說是銅墻鐵壁,也是不摻假的金光倒射玉樓臺,是你這人身都沒修出來的邪物能說破就破的么,它不滴,非得擱這咬,嘴里還發(fā)著窸窸窣窣的聲響,鬧騰的只要我一轉(zhuǎn)臉,稍微不注意點,都容易跟它嘴兒一個,連它黑乎乎的眼屎我都要看的一清二楚!
心里膈應著,我一把就想將它薅下來!
掌心抓到它背上的毛,就真跟那鞋刷子似的,硬到扎手。
沒成想這東西還挺活泛,見我伸手拽它就扭著腦袋要咬我,淌著哈喇子,嘴里還發(fā)著低吼。
我還真不怕它咬我,心里很清楚它短時間內(nèi)破不了咒門,真咬了我手,也就是含一下,相當與我用手指給它磨下牙,關鍵是我受不了它狂甩的哈喇子,那就跟人工降雨似的在我臉旁邊一陣飛濺,臭的我都想干噦,也就仗著我不太怕耗子,不然麻也得麻過去了。
心頭一惡心,我索性玩了個狠活兒,見它死趴著我右肩,我左手便從右臂的腋下穿過去,一把拽住它的長尾巴,觸感就像是握住了一條胖乎乎的長麻繩,鉚勁兒朝后面使勁兒一掙,耗子吱哇亂叫著,一個后仰造型愣是被我生薅下來了!
我右臂跟著一抬,左手扯著大耗子尾巴一提溜——
那滋味兒活像是提了一大串子葡萄。
膈應人的是這‘葡萄’還是個活體。
耗子尖頭朝下,脊背躬著,身體打著卷的還要做引體向上。
“哎呀我的媽!”
乾安聲音里都透著惡寒,“小螢兒助理你真是個狠人啊!”
我沒回話,氣息深繃著,一個大力便將它摔在了地面!
來吧,摔啪嘰!
還不是摔一下,我跟掄球一樣將它朝著地面狂砸。
滿腦子都是磕暈它!
剛才我是用毛巾摔,現(xiàn)在升級了我扯尾巴摔,讓你不停地咬我,讓你趴在我肩膀上不下來,癩蛤蟆爬腳背,讓你不咬人膈應人!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