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下一頓,沒回頭,聽著房門關上了。
默默地站了幾秒,唇角兀自牽起,眼眶卻是酸酸澀澀。
抬手拍了下額頭,這小老哥,他不知道禍禍的包包很貴嗎?
這貨就不能讓我多享受舒服一會兒?
非得給我增添敗氣,煩人。
回到臥室洗了個澡,我順便檢查了一下身體,襯褲都被撓透了,我這腿還啥事兒沒有。
修習金光咒真有用,老話怎么講的,家中再有,不如一技在手。
唯一的不適就是總覺得頭發里有耗子的口水味兒。
膈應的我強迫癥都犯了,反復洗了三四遍頭。
全部捯飭利索,四肢便沉的厲害,我連看手機的勁兒都沒了,朝床上一趴就睡死了。
睜開眼快到十點,我一個猛子坐起來,剛要給班主任去個電話,就看到乾安發來的短信息,他讓我不用擔心,學校那邊已經給我請完病假了。
我心放了放,拂著頭發順到腦后,拿起手機轉而給劉姐撥去電話。
鬧耗子的根兒既然是從妞妞那邊來的,就得從妞妞那邊找。
“小螢兒先生,是我家妞妞給你托夢了嗎,她那墓地又被耗子給磕了?”
“哦,不是妞妞的事兒。”
我持著手機說道,“我們殯葬公司有墓地業務,我想去妞妞下葬的地方看看,踩踩穴。”
盡量扒瞎吧,這種事沒必要讓劉姐知道,她好跟著擔驚受怕了。
“是這樣啊,那行,地址我發到你手機里,到地方后你打聽一下望兒山,妞妞就葬在半山腰的一片荒地上……”
劉姐很熱心的說道,“那個地方雖然偏了點,風水還不錯,妞妞走的早,小孩子也不能進祖墳,我家那口子特意去打聽的地兒,將來能被開發出來就最好了。”
說話間,她自己又像意識到了什么,“哎呦,小螢兒先生,我是不是話又多了,最近我都修止語了,一般都注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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