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小磕一套一套的,“皮褲套棉褲,必定有緣故,不是棉褲薄,就是皮褲沒有毛。”
我沒搭腔,凡事都得往長遠上看,要不是小玲兒被咬了這一下,我還不知道要繞多大的彎子才能摸索到耗子老巢,而且我往深了去琢磨,總覺得它們身上的那股邪氣不太對勁,昨晚的老鼠說它下生就要立棍兒,那是誰生的它呢?
誰給它灌輸的這種思想?
而且它只說自己有六兄妹,卻沒談及父母。
但有一點別忘了,它最初叫囂時就來了一句,你知不知道爺爺是從哪里出來的!
這里面百分百有事兒,它除了六兄妹后面肯定還有靠山。
不掐根兒沒個完,后續會有dama煩。
哇~哇~
老娃子糙啞著嗓子從上空飛過。
我看著暮色深沉的窗外,眉心不由得蹙起。
莫名有了種蓄勢待發感,“乾安,做好準備吧,這回保不齊要有一場大戰。”
不太妙
“那咱說好了,這回我得上。”
乾安非但沒怕,單手還耍帥般整理了一下衣領,“昨晚那一只會說話的耗子就有五個大號手下,要是它那六個兄妹一起出手,保不齊得放出一群野狗,小爺不能總在旁邊賣呆兒,手癢。”
登山服的面料硬挺,衣領正好豎著戳在他下巴那里。
車內光線一暗,便能看到他衣領拉鎖閃耀的銀光。
搭配他剛冽的面部線條,倒是有股形容不出的冷酷氣質。
“放心吧,大場面少不了你。”
我默默調整著狀態,開吃!
“餓了?”
乾安瞄著我,“要不我先找個地方帶你去吃點飯吧。”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