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村頭的那座古塔歸誰管理?”
“村長唄。”
姐夫嘶了口氣,“難不成是那座古塔犯說道?能讓老年人生大病?”
我擺擺手,“姐夫,您先別多想,我就是進村的時候覺得那塔太老舊了,應該修繕修繕。”
“還修啥啊,那都要塌了!”
姐夫手一揮,“在古代的時候好像是避雷用的吧,咱也不知道,反正我搬來的時候就看它破破爛爛的擱那戳著了,前些年聽說要扒,后來又說要申遺,程序挺復雜的,就在那放著自生自滅了……小螢兒先生,那古塔不能方到我媳婦兒吧。”
姐夫還挺能聯想的,但仔細琢磨琢磨吧,繞幾個彎兒的確有點關系。
正是村里的邪氣太重,成精的老鼠才想在這里按家,要不然哪里會咬到小玲姐?
但咱話不能往那上面嘮,畢竟這事兒姐夫處理不了,我摸摸底子就行。
“姐夫,您不用多合計啥,我就是順口一問,那古塔也妨害不到小玲姐。”
我朝著屋內走去,“走吧,我先去給小玲姐斷斷虛癥。”
“好,辛苦你了啊。”
姐夫對我的感謝就沒停下來過,我暗自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否則就沖這感謝頻率,身體真要扛不住,說出去都是笑話,誰家先生看事情能這么別勁?
不怕和邪物對磕,怕的是先被事主謝走!
進屋我吩咐乾安拿出米碗上香,回到小玲姐倚靠的炕邊,我醞釀了一下開口道,“小玲姐,您介不介意我……碰下您的傷口?”
親娘啊。
畫面一出來我自己頭皮都麻。
挑戰吧!
神經。
小玲姐愣了愣,“啥?你要碰?”
“哎呀,碰一下怕啥,小螢兒先生這是要給你治病,你別又七兒八吱咋的啊!”
姐夫唯恐她拒絕,“咱說了配合就得拿出實際行動去配合,撒冷的,讓小螢兒先生碰一下!”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是不配合嗎,我不尋思這傷口膈應人么。”
小玲姐白了他一眼,又看向我,“小螢兒先生,主要是那蛆瞅著都鬧眼睛,雖然不傳染……我也怕你惡心。”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