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哪里?”
睡丟時間的感覺太不好了!
醒過來好像回爐重造,哪哪都不知道!
下意識的看了一圈周圍環境,我發現這不是醫院病房也不是家里的臥室。
而是一個很陌生的屋子,像是村里的人家,躺著的還是炕。
環境倒是很干凈整潔,墻面還貼著年畫。
直到我透過窗子看到院落,才隱約分辨出來,“這是在姐夫家嗎?”
“對,他們家西屋?!?/p>
乾安點頭,“那晚我送你去了醫院,哎,你別急,是鎮里的醫院,你當時的傷口需要處理,就在醫院換了藥,衣服也是英哥派人送來的,雇的護工幫你換的,直到今天早上檢查結果全部出來,表明你身體沒事兒,英哥也來了電話說你今天肯定能醒,我也就不擔心了?!?/p>
“本想開車載你回去,結果姐夫說什么都不同意你出院,說他要對你負責到底,害怕你昏睡不醒是有啥后遺癥,任憑我怎么解釋他都不信,沒轍,我就又和英哥商量了一下,先把你送回姐夫家了,只有親眼看到你活蹦亂跳了,姐夫這邊才能放心?!?/p>
我哦了聲,“回來也好,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p>
古塔還在我心里壓著呢。
不過……
“齊經理怎么能確定我今天肯定會醒?”
師父在夢里和他交代的?
乾安熟門熟路的拿過一面鏡子遞給我,“你自己看看吧?!?/p>
我接過鏡子一瞅,“沒事兒啊?!?/p>
披散的頭發很柔順,應該是被護工幫忙洗過了。
臉上別說沒傷口,皮膚都白里透紅,就連捶打老鼠時磕破的指節都恢復了。
只不過鏡子往脖子照了照,能看到側脖頸貼著一枚創可貼。
肩膀的傷當著的乾安的面兒沒法扯開衣領檢查,但我活動活動,也沒覺得疼。
手伸進去摸了摸肩頭皮膚,沒有紗布,只有細細的結痂感,這說明……
“哎呀!”
乾安趁我不注意居然一下撕開了我脖子上貼的創可貼。
見我咧嘴瞪他,他示意我繼續看鏡子,“再看看吧。”
我云里霧里的又照了照,還真嚇一跳,“脖子怎么就剩一個紅印子了?”
側面脖頸的位置像是被誰用口紅點出一個淺色的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