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遞過去紅包,笑著道,“這一下午我賺了兩千多塊,咱倆一人一半,要是你不回去呢,在西嶺村我收了多少紅包,就繼續(xù)和你對半分多少。”
“得嘞,跟著大哥混,三天餓九頓。”
乾安貧得很,接過紅包身體又朝我一傾,“采訪您一下,做先生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好……”
我抿著笑,做先生的感覺當然好了。
好到我寧愿病歪歪的也想去給人看事情。
前途漫漫,惟有奮斗,這便是我踏道的意義。
“看你那美的要冒鼻涕泡的樣兒……”
乾安一陣嘖嘖,“小爺是不是還要恭喜你,在西嶺村火了。”
嗯。
必須的。
姐妹在西嶺村屬于小范圍的爆火了。
不夸張的講,那給我傳的都要天上有地上無了。
當晚在院里看到我讓耗子現(xiàn)出原形的二勝說我是手拿流星彎月刀,喊著響亮的口號,前方的妖物報上名,意識到自己差點唱出來,他話鋒一轉(zhuǎn),總之是說時遲那時快,小螢兒先生一通大顯神威,當即就讓那妖物無所遁形,哀嚎連連!
劉叔則很實在的補充,小螢兒先生沒有拿刀,也沒喊啥口號,她就說了句都讓開,然后就飛出大衣扔到耗子的頭頂罩住了!
沒有親眼目睹的群眾自然是刨根問底的攔不住,就問,她為啥要扔大衣呢?
難不成小螢兒先生穿的大衣都有學問?
改良款的道袍?
‘病情’
“哪呀!小螢兒是想拿大衣當網(wǎng)子去用!”
李大媽上線,“我在旁邊看的可是真真兒的,當時我也納悶兒她為啥要脫大衣,誰知道她是要布下天羅地網(wǎng)陣,你們說我是不是老了犯糊涂,還傻乎乎的問小螢兒是不是冷了,差點耽誤大事兒!”
“哎呦,您老是不是真給小螢兒先生耽誤到了。”
群眾說道,“要不然小螢兒先生哪還至于追出去,是不是在大林家院里就能給妖物拿下滅了!”
“是唄,那妖物要是沒跑出去,也不會跟喝酒回來的周叔狹路相逢……哎,你們聽說沒,周叔那晚是猶如神助,跑的那大耗子都攆不上,據(jù)說周叔那起跑速度連小螢兒先生都佩服!”
“周叔跑的再快歲數(shù)也大了,短距離沖刺后周叔的腿都要落下病根了,你們沒看他這兩天都不怎么出門了么,誰家請喝酒他都不去了,聽說要在家里長期養(yǎng)傷,整不好都要股骨頭壞死了!”
“唉呀媽呀,這么嚴重嗎?股骨頭還能跑壞死了?”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