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欽忽的發出了一記輕很輕的笑音,拉好我的衣領,拽住我的手臂就將我攬到了懷里。
但是下一瞬,他就像意識到了什么,身體迅速的朝后退了一步,雙手還輕握著我的肩膀,視線從上到下的看著我,眉宇又一次蹙緊。
我立馬就感覺到了受傷。
難道我是病毒嗎?
沾都沾不得。
尤其是孟欽看人的視線,嚴肅時總有一點審視感。
心里酸楚的要命,我抽噎了兩聲,扯著他的衣服下擺,“我真的疼……”
指腹捏到了衣物布料,我這才感覺到輕薄柔滑。
模糊的看出去,原來他穿的是睡衣,深藍色,很常規的款式。
不過穿在他身上,有種難以形容的清貴溫雅。
孟欽仍扶著我的肩膀,將我拉松的衣領整理貼合。
表情還是淡然的,神圣的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可侵犯的樣子。
我見他不說話也不安慰我,心頭更堵得慌,不管不顧的沖上前,手臂緊緊地圈住他的腰身,臉埋到他的xiong口,“你不要不理我,孟欽,我腦袋疼……”
孟欽挺直的站在那,氣息微沉,沒有動。
我死死的摟著他,不停地訴說著委屈。
默了會兒,孟欽才抬起手撫著我腦后的頭發,聲腔也輕緩下來,“好了,我知道了,幫你揉一揉,頭就不疼了,嗯?”
“尾巴骨呢。”
鼻息處縈繞著木香,我抬臉苦兮兮的看他,“屁股摔得也很疼……”
孟欽垂眸看我,唇角牽著弧度,大拇指擦了擦我的眼底,“傻瓜,你沒清醒,我很清醒,有些事,我還不能對你做,以后就不一樣了,你要是還敢說走就走的不聽話,我會打你屁股。”
“我很疼你還打我?”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不關心我,“是那匹馬欺負我……”
“我知道你受傷了。”
孟欽微俯著臉看我,眸底的光耀幽深,“所以,它安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