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兒的!
我還整不了你!
要不是今天穿的套裝裙子不方便,我腿都要繞上去了。
瞅準機會,我對著他脖頸一側就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當然,用裹這個字更貼切。
孟欽的身體一定。
可能是怕我虎遭的再把他大動脈叼斷,倒也沒再動。
我有了充足的發揮的空間,盡情的宣泄著心頭不滿。
收卡可以,姐姐不收白不收,畢竟還欠著他錢。
回頭我把賬面平了,卡再還回去也好看。
但你要說它是一段不堪過往的補償費用……
我就感覺那是侮辱!
姐姐必須得報復回來!
而且他憑啥不分三七二十一跨差給我拽進來,摟著我一頓親,弄得我嘴唇子現在還腫著!
有仇不報非君子,這事兒我必須找補回來。
否則我都對不起這一身揚了二正的敗氣。
留下了一個紅鮮鮮的草莓印。
我這才心滿意足的抿了抿唇瓣。
松開摟著他的手臂,站穩后朝后退了兩步。
喜滋滋的抬眼欣賞著,腦中只浮現出兩個字,好看。
許是今天的場合特殊,孟欽搭配西服的襯衫和領帶都是純黑。
這一身黑穿在他身上,是凜凜清寒,挺拔如松。
再加他皮膚白皙,映襯之下,更顯矜貴雅致。
倒是應了那句老話,男要俏,一身皂。
這里的‘皂’指的就是黑色,如今我對這句話更是認可。
孟欽穿淺色衣物,會有種淡雅清逸的禁欲味道。
穿黑衣,又加持了他的沉靜氣質。
宛如四下無人的夜,清月高懸,神秘撩人。
尤其是,現時再增添了我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