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都感覺自己淵博了,正經學‘負’五車。
乾安懶得理我,一把扯過我手里的易拉罐,“怎么,醉一回就上癮了?”
我沒勁兒跟他搶,懶懶的坐著,“有點兒。”
“這事兒都怪韓姨,出的什么主意。”
乾安放下手里的報紙坐到我對面,“要不是她非要教你品酒長見識,你也沾不到酒。”
“怪韓姨干嘛,遲早的事情。”
我揉了揉鼻梁,“師父說過,我長大后可以飲酒。”
“少跟我打馬虎眼,我記得三爺是說你二十歲以后才能碰酒。”
乾安橫著眉眼,“二十,你還得兩年呢,萬應應,你真支棱起來了,連三爺的話都敢不聽了。”
“錯了,師父看我提前喝酒了才會更開心,我有反骨了,都敢逆反了。”
我理直氣壯的笑道,“再說我上次喝酒,你坐旁邊也沒攔著啊,乾安,從我喝下的第一口起,這道閘門就打開了,你們攔不住了。”
“擦,誰知道你敗氣能這么嚴重。”
乾安無語的搖頭,“回學校參加個告別班會都能被抬出來。”
我低笑出聲,是挺無語,近幾月我都沒回學校,眼瞅著要到大考了,班主任給我來了電話,說是回去參加告別班會,我本來不想去,老師又說,這是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場班會了,以后奔赴大學生活,各奔東西,也沒什么機會再全班坐到一起了。
我心里一抽吧就去了。
活脫脫找虐。
其實一開始還沒啥事兒。
班級里的大多數同學都跟我不大熟。
看到我這失蹤人口突然回歸還挺驚訝的,聊起來算是中規中矩,互相加加油。
我心里主要是惦記姜蕓蕓和唐茗茗,過完年我不是忙著踩點接雷,就是平縣和福利院兩個地方連軸轉,沒跟她倆再聚過,這一見面,她倆真跟大變活人了一樣。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