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它是過度自信還是對我不屑,總的來說,第一步我算是圓滿完成了。
抓緊時間安慰了姐夫幾句,我又掀起紅布看了看小玲兒姐,順勢拔下扎在她傷口附近的縫衣針。
老實講她掙扎那陣兒我心里也慌,害怕她腿蹬大勁兒了這針再被拍進肉里。
一但徹底扎進去了,先不說體內游針的危險性,七星護陣瞬間就會被破,那顆牙齒蹭蹭就得上躥,到那步不說小玲姐要遭多少罪,打死我這手指頭也摳不到五臟六腑啊!
所以我當時的想法就是速戰速決,也算做到了,全程下來也沒超過半小時,可即便我速度很快了,小玲姐也像遭受了嚴邢拷打,散落的頭發黏糊糊的貼在臉上,面容更是毫無血色。
“小螢兒先生,這朱砂用不用擦了。”
“明天再擦也行,朱砂不光能辟邪,它還有鎮靜安神的作用。”
我對著姐夫說道,“小玲姐這腿是被妖物咬的,點了朱砂可以促進傷口愈合。”
“好,那就不著急擦了,先讓她睡會兒吧,剛剛都叫喚的不是人動靜了。”
姐夫重新鋪了一床褥子,抱著小玲姐過去躺好,“那這傷口還要怎么處理?”
“先用紗布簡單包扎一下,只要不再流血,別感染了就行。”
當下再看過去,小玲姐的傷口已經沒那么滲人了。
腿肚子的肉皮是閉合狀態,黃膿什么的也都不見了。
這是好現象,作亂的邪氣一出,實病自然沒那么嚴重,一切都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陰陽的玄妙之處有時就體現在這里,真要是身有虛病,先生出手了都會立竿見影。
“姐夫,用不用我幫忙給小玲姐包扎?”
這些年訓練下來,我應對個跌打損傷算是手拿把掐。
“哦,不用,自從我媳婦兒受傷,都是我伺候的……”
姐夫拿出裝藥的紙盒箱,說起這些還有點苦笑,“這些日子我被鍛煉的都要成專業護工了,甭說擦屎接尿了,扎個滴流,拔針,傷口清創的我都會……”
說說他還有些動容,“小螢兒先生,我媳婦兒這個病不光是遭罪,主要是惡心人,之前送她去醫院,那經驗豐富的老護士看到她的傷口都忍不住跑出去吐,更別提上午來的那個先生都被熏迷糊了,沒成想你這么小的年紀,為了給她看病,都敢去碰……唉!真的太難為你了,我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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