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想通了。”
我順手拿起一條手鏈看著,“之前我以為孟欽不喜歡我么,所以,我也沒理由跟他在一起,現在我知道,原來他真的喜歡我,那我作為最大的受益人,更沒理由不同意。”
“這么說來……”
齊經理猶疑道,“你還是在報恩?”
“咱別嘮這事兒了行嗎。”
我笑了笑,“反正我愿意,跟孟欽在一起我很開心。”
“那我不多問了。”
齊經理的語氣難掩復雜,“孟欽的家庭背景太過龐大,他父母離婚后,各自都有著獨立的資源,也不知道……算了,不提這些,小螢兒,你得是真的想開,不要再去自我拷問,放過自己,才能接納更廣闊的天空。”
放下手機,我輕輕摩挲了一圈包包。
收到它們的一剎很開心,甚至可以說狂喜。
可是稍稍一冷靜下來,不曉得哪里就有些空虛,有種莫名其妙的惆悵感。
我搖搖頭,不愿再去多想,視線定格到一個喜馬啦雅的包包身上。
想了想,便將它從柜子上方拿了下來,隨意的套進一個黑色的袋子里。
您真是越來越讓我佩服
順手扯下一張便簽紙。
我寫了鳳姨兩個字裝到包包里。
隨后把黑色袋子封口,打開了裝著紙人的柜門。
講真,武妹后來重新送我的紙人實在是太活靈活現了。
搞得乾安連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四年來,那紙人一直安靜的立在柜子里。
它也是小老哥打死都不會去動的東西。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