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事,想到林渡也覺得納悶兒,從始至終我都沒跟他發生過什么,說過的話都是有數的,他怎么就跟吃錯藥似的,忒邪乎!
歸根結底,還得說師父的固魄湯牛。
姐妹真記不住有多少人對我一見鐘情過了。
琢磨琢磨我自己都想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批發一見鐘情的!
林渡足足跟我耗到了過年前,最后還是林夫人派出保鏢將他硬綁回去的。
好歹林家也是京中城有頭有臉的大戶,小兒子守在別人家門外造的不人不鬼的像什么樣子!
林渡死沒死心我不清楚,林夫人倒是對我徹底死心了。
甭管誰問起她林渡跟我的關系,她都是不陰不陽的語氣,“哎呦,我們林家可高攀不上這位殯葬公司的大小姐,她和林渡絕無可能。”
韓姨為這事兒也跟林夫人鬧掰了。
她打來電話還跟我說,林家把帳全算我頭上了。
因為林渡被綁回家就生病了,發著燒還吵著出門要來找我。
他作為老小也算是家里的寶貝疙瘩,鬧得有多兇,林家上下就對我有多咬牙切齒。
要不是我背后還有蘇清歌的勢力,林江都恨不得親自出面手撕我了!
我聽著很平靜,感覺歷史總在不斷地重演。
當年蘇清歌從敲打我一步步發展到打開天窗說亮話,不就是孟欽有了很多荒唐的舉動么!
從這個角度來看,我的確是禍水。
但是沒關系,最多還有十個月,我就會從京中消失,再禍害不到誰。
不管是我主動選擇消失,還是被迫消失,時間點都卡在這里。
墻上的日歷顯示是二月五號。
后天就過年了,我將正式邁入二十三歲。
整理好畫完的作品,我心里總有些發慌,隱約的又有了那種不好的預感。
可我不覺得這是壞事,甚至可以說,我暗暗期盼著發生些什么,將這死水般的生活攪合攪合。
慈陰是真的不急,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對她有利。
而我只能做到面上不急,每晚打坐時都在默默祈禱,“祖師在上,弟子身為敗氣之人,自知內損嚴重,不再求起勢新生,只愿有生之年,能滅掉慈陰的所有血丹,跟大魔同歸于盡,如此才能不負師父栽培,不辱先生名諱,還望祖師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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