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落在葉片上,斑斑斕斕,都是希望。
轉(zhuǎn)回頭,我看著諾大的倉庫,前面停放的是拖拉機(jī),后面是大賽摩托車,靠墻倚靠著一把裹在綢緞中的冷兵器,旁邊是裝在精美木盒里的紙傘,擺放工具箱的桌面上還立著一個畫筒。
墻壁上還有我完成的超大幅壁畫。
唇角不由得牽起,這便是我近日來的心血。
自此后,我將再無后顧之憂,走出門去開辟前路。
當(dāng)晚我還是做了噩夢,又夢到自己像氣球那般baozha,耳畔充斥著慈陰猖狂的笑聲。
睜開眼,我兀自牽了牽唇角,這或許也是某一種預(yù)兆,老天爺在告訴我,假期結(jié)束了。
我只有走出去繼續(xù)胡混,才能碰到生機(jī),博一個沉舟側(cè)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如常做完訓(xùn)練,我換好衣服正準(zhǔn)備出去逛街消費(fèi)一把,直聽著警鈴聲響起。
哥哥們都知道我這是秘密基地,就算派人給我送東西,也會提前給我來通電話。
這警鈴還真是頭回響起,提醒我倉庫有陌生人到訪。
果然,我從顯示屏里看到了一張談不上熟不熟悉的臉——
林渡。
想起那個尾隨我的黃頭發(fā)。
鬧了一溜十三遭他原來是林渡派出來的眼線!
也對,自打林渡高調(diào)包下led顯示屏對我進(jìn)行完表白,好像真沒誰再纏著我了!
倒不能說大家都怕林渡,而是林渡以一己之力拉高了追求我的成本,然后他沒追上不說,還連累的整個林家都跟著顏面掃地,這些事兒落在旁人眼里,那就是血淋淋的教訓(xùn)。
作為人精群體,誰還愿意去干費(fèi)力不討好的事兒?
“謝萬螢!我知道你住在倉庫里,出來跟我見一面好嗎?!”
林渡砰砰拍打著倉庫門,“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如果我真做錯了什么……”
“哎。”
我整理著肩頭的包帶,碰了下他背身,“別拍了,你手不疼啊。”
林渡回頭看到我還嚇一跳,“你從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