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師兒子皮膚上的痂則是豎著長得,像是一片片立起的魚鱗,貼的還很緊密。
有的痂還長得還麻麻賴賴,高高的凸起,特別像巖礁上生長的藤壺。
打眼一看,她兒子的兩條胳膊加手背,長得密密麻麻的全是藤壺!
看的我頭皮發麻不說,還橫生而起了一個沖動,想將這痂全給摳了!
詭異的是,這些凸起的痂中間都有個針尖大的小圓孔。
我湊近看了看,那小圓孔就像泉眼似的。
往外滋滋擠著褐色的膿水!
散發出一股臭雞蛋一樣的味道。
最要命的是他xiong口的皮膚都泛黑龜裂了,如同那種鱷魚皮。
我可以想象,不出幾日,他xiong口也會長滿凸起的怪痂,然后冒膿,潰爛……
前后不到三分鐘,我眼淚都要看出來了!
跟感動無關!
純熏的!
難怪馮老師一開始不想說,這種事屬實沒法說!
病到這份兒上她兒子已經不是痛不痛苦了,完全沒尊嚴了!
不提她兒子全身都像要爛了,光那像是穿了活體白裙的下半身一般人都受不住!
“馮老師,可以了,您先給他蓋上吧,別著涼了。”
我盡量神色如常的開口,順帶看了眼病床邊垂放的尿袋,“他這尿袋滿了,您先幫他處理下,我去客廳里等您。”
音落,我轉身走出臥室,這才敢鳥悄的吐出一口長氣。
實話實說,剛剛妥妥是雙重刺激,眉心蹦著迪,視覺發著麻!
躲避著客廳里的儲物柜走到窗邊,大腦先是放空了一會兒,隨即浮現出一個‘狠’字。
聽馮老師那意思,大姐跟她兒子是談過一場戀愛。
那么大姐就算發現她兒子不是物,談崩了,也不至于給他下這種惡毒至極的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