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能活著回去,真得來好好的祭拜一下老人家。
撕拉~
進到林子里就發現了穿裙子的不便。
尤其是這種大擺的長裙,一路上都是鉤鉤刮刮。
感覺很像有人在后面時不時的拽我一下,我習慣性的扯回裙擺,聽著裙角的碎裂聲,“過來!”
幸虧我有這倒霉體質,裙擺被刮爛了也算是間接幫到我,能用敗家做個自我安慰,否則真挺心疼,誰知沒走幾步,裙子后面又被刮住了,我鬧心的回頭,“這怎么……”
音腔一頓,就看一只手正死死的攥著我爛布頭一般的裙擺。
是的,僅有一只手,像是從地底下伸出來,扯著我的裙子不放!
我腦門子發麻,該不會是踩到誰了吧!
這年頭還有土葬嗎?
尸身還能埋的這么淺?
心頭正慌亂著,那只手嗖~一下便縮回了地面。
哎呦我去!
土行孫?!
我驚的沒敢動,謹慎的朝四處看了看,一根干枯的樹枝正好延伸在身旁,尖頭隨風輕觸著我的臉,細細癢癢間有著形容不出的冰涼,我煩亂的想要撥開它,就見不遠處站著個聳肩的男人。
他穿的也是一身長衫,頭卻深深的低著,肩頭朝前聳著站立,傳遞給我極致的塵晦氣。
沒待我出口發問,男人就慢慢的抬起一條胳膊,朝著我左手邊的方向指去,糙啞低冷的音腔隨即傳出,“那邊……去那邊……”
我隱隱約約的猜出來什么,對著他就微微鞠了一躬,“謝謝你,我知道了。”
沒再朝著林子里面的高處走,而是順著他指出的方向繼續前進。
感覺到眉心的痛感略有加劇,眼尾一掃,又看到斜對面的樹梢上坐著一個白裙女人。
她的穿著打扮半古不古,像是民國時期的女人,對著我也沒有抬頭,整張臉都隱藏在發絲里,像是感應到我正在看她,女人在樹上也抬起手,又為我指出一個方向。
這回我徹底明白了。
看來那群耗子早就引發了眾怒,姐妹這回是得到貴鬼相助了!
道了聲謝謝,我大步的繼續前行。
路面漸漸地平坦,心頭也沒了害怕的感覺。
我怕啥啊,這一會兒功夫看到三個靈體了,全是在背后為我加油助威的,等著盼著我打邪呢!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