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爾文就要發(fā)作,威爾森教授,趕緊站起來,擺擺手,說道:“不是打傷,只是推了一下,摔了一跤,醫(yī)生說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攔住了阿爾文,威爾森教授反而抱歉的說道:“反而是金妮劃傷了杰森的手臂,所以我才來找你,阿爾文,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聽到威爾森太太沒事,阿爾文稍稍放下了心,威爾森教授夫婦現(xiàn)在可是學(xué)校的頂梁柱。
先沒有理會在jj手里掙扎著的小子。而是看著一直抓著老教授衣角的小女孩,知道她就是上午威爾森教授說的那個想要他收養(yǎng)的小女孩。
阿爾文上輩子沒穿越的時候,一直想要一個女兒,可是家境一般的他和老婆又擔(dān)心在生個兒子出來,家里日子就難過了。所以一直沒有下定決心。
這輩子還沒結(jié)婚呢,就有一個女兒送上門了。雖然早上的時候,有點不滿威爾森教授擅自做主,可這會兒看到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用受驚的小獸一般的眼神看著他。阿爾文覺得自己的心都化了。哪里有空管那個,一看就是在地獄廚房街頭混大的黑幫預(yù)備役。
阿爾文蹲下身子,溫和的微笑著看著小女孩,說道:“你是金妮,對嗎?我叫阿爾文!”說完阿爾文向金妮伸出了手。
此時的阿爾文就像個慈祥的父親,臉上掛著陽光般溫暖的微笑,期待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在一般的25歲青年身上看到這種表情很奇怪,可在阿爾文身上又出奇的和諧,仿佛他天生就是這樣的人。
不知道是受到了阿爾文的感染還是出于威爾森教授的鼓勵,金妮緩緩的伸出手,手指在阿爾文攤開的掌心觸碰了一下,飛快的收了回去,雪白的小臉上掛著“恐懼”“不確定”“期盼”。
阿爾文攤開手,一動不動,只是用期待的目光看著金妮,眼神里飽含著鼓勵。
金妮看看阿爾文,又看看威爾森教授,見威爾森教授鼓勵的沖她點點頭。慢慢的松開了教授的衣角,像一只尋找食物的小獸,小手試探著觸碰著阿爾文的掌心。
阿爾文耐心的等待著,臉上的微笑越發(fā)燦爛,這是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極其敏感的小女孩。阿爾文絕不吝嗇把上輩子應(yīng)該留給自己女兒的愛意,傾注給她。
終于,小小的手掌,放在了大手掌上。金妮感受到了阿爾文掌心的溫度,很溫暖。金妮很喜歡這種感覺。
在她的記憶里,只有阿爾文給過她這種感覺。很溫馨,很安全。她流浪過很多地方,卻在一個混亂破舊的街區(qū)里的一間叫做和平飯店的餐廳里,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感覺。
老教授夫婦給她的感覺是,和藹、善良,而阿爾文給她的卻是,溫暖和守護。
小姑娘眷戀著阿爾文掌心的溫度,不愿意放開,怯怯的用左手指了指自己,小聲說道:“金妮,我,金妮。”
阿爾文高興的輕輕握緊右手,將金妮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學(xué)著金妮的話,用左手指了指自己,說道:“阿爾文,我,阿爾文。”
金妮終于放下了戒備,小臉綻開了一絲笑容,指了指阿爾文,說道:“阿爾文,你,爸爸。”顯然威爾森教授來之前給金妮做過心理建設(shè)。
不過誰在乎呢?阿爾文只感覺自己的心,開心的快要炸開了。開心的笑著,點點頭,指了指自己,“我,阿爾文,爸爸”
金妮的笑容更大了一點,拉著阿爾文的手,將自己的小臉埋了進去,像一頭歸家的小犬,瞇著眼睛,貪婪的嗅著阿爾文的味道。
阿爾文一手托著金妮的小臉,一手撫摸著她棕色的頭發(fā),心里成就感爆棚,我也是有女兒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