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件事,兩件事,更不怕再多了。
秦華破罐子破摔的指了指樓上:“她們住頂樓,偶爾會過來。”
“你們現(xiàn)在關(guān)系很好?”司南鈺追著問過去,秦華這次卻沒直接回答。
而是緩了緩才說:“我們之中,也包括你。”
“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都還挺好的。”
這也解釋了司嘉沐在學校看到司南鈺的時候,為什么會親昵的叫姐。
聞清硯為什么要司嘉沐傳話。
司南鈺有點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種什么心情。
酸酸澀澀是有的,頓頓的疼也是有的。
可是好像意義都不是很大。
因為她,失去了十年的記憶,可不代表這十年就不是她經(jīng)歷的。
“媽,我先回家了。”
對和聞清硯的‘家’其實司南鈺也沒什么歸屬感,只是因為喜歡聞清硯,可以理所當然和聞清硯親近。
現(xiàn)在卻成了她暫時逃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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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司南鈺連續(xù)喝了兩大杯的水,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沒成功,又縮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去。
解壓的方式有很多,但司南鈺現(xiàn)在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需要,只是遵循本能的,去尋找了她熟悉的樂器。
前幾天她就注意過,這間客房似乎專門裝了隔音棉,只要她發(fā)出的聲音不是很大,傳不太出去。
所以她有點肆無忌憚,鍵盤,吉他,還有架子鼓都被她玩了一通。
兩個小時,司南鈺沒停歇過。
結(jié)束的時候,滿頭汗水。
所以她又洗了澡,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