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鈺說不了謊,臉頰更紅了回答:“…喜歡。”又自顧自的加了一句:“喜歡和聞老師,做任何接觸。”
聞清硯喝粥的手一頓,反倒是渾身都別扭起來。
人可能總是會這樣,對方嬌羞扭捏的時候,自己就會大方,可反過來也是一樣的道理。
尤其是喝了紅糖姜茶,又喝了粥之后,聞清硯的身體好轉了許多后,想起了她邀請司南鈺上床,再到兩人接吻,自己摸她的頭說是小火爐。
那些在脆弱趨勢下做出的出格行為,讓聞清硯一時間很是羞惱。
氣氛一下就變得沉默了。
可司南鈺還維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捧著臉蹲在床邊看聞清硯。
惹的聞清硯更是煩悶。
只會杵在這的司南鈺,真是討厭遲鈍啊!
聞清硯隱隱不滿的想著。
想完又覺得自己很過分,司南鈺乖巧又聽話的好處她已經感受到了,現在又嫌她不知情趣。
其實聞清硯自己也這樣,她也只會依靠本能的去喜愛,一步步接近司南鈺。
某些因素消失的時候,她只能哀怨的這樣想著。
刻意的去做什么,同樣不會。
生理期的不同情緒總會帶來連鎖反應,沒幾秒鐘,聞清硯就覺得已經好轉的小腹又開始疼,皺著眉靠在了床頭。
司南鈺見狀也湊了過來,試圖用剛剛的姿勢去抱住聞清硯。
司南鈺見狀立馬湊過去,有了剛剛陪伴聞清硯的經歷她動作熟悉了很多,從后面抱住她,輕輕的蹭她后頸:“聞老師,很疼嗎?”
聞清硯轉頭,微揚起臉,泛紅shi潤的眼眸看著她問“…你買安睡褲了嗎?”
“買了,我去給你拿。”
“不用,我自己可以。”聞清硯拉著她的手臂,稍漸好轉難為情都在放大。
可司南鈺行動力向來滿分,接下話的同時就開始動作,去幫聞清硯拿回來,然后舉著傻傻的問:“…聞老師,自己可以嗎?”
這是什么蠢問題?
只是生理期而已,她有什么不行的?
聞清硯不太明顯的橫了一眼司南鈺,從她手里搶過安睡褲,咬牙切齒的說著:“我可以。”
溫情時刻又消散了一些,司南鈺尷尬的撓了撓頭,小聲說:“因為…我可能不太會,所以怕聞老師也不會。”
小氣,怨念在這一刻停止。
聞清硯總是會對司南鈺有這樣的反復情緒,一時間忘記她失憶了的事情,忘記她不知道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