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南鈺?”聞清硯被抱的猝不及防,擁抱緊的讓她難以呼吸,她試圖掙扎,輕聲道:“松開一些,南鈺…”
可越是這樣,司南鈺禁錮著她腰肢的手就越緊。
反而是把她的動作變得奇怪。
軟綿相抵,聞清硯倒更像是把自己往司南鈺的懷里送。
聞清硯的眼本就水潤迷離,浴室里又滿是霧氣,跌在司南鈺肩頭的時候才看清楚立在一旁的全身鏡。
她們很久沒在家里的浴室做過,聞清硯險些忘記了這里還有全身鏡。
而水流散去,迷霧也跟著散去的時候,讓她更是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和司南鈺此刻的樣子。
司南鈺更似有所覺的偏頭,聞清硯羞紅著臉去捂住她的眼睛。
但浴室的布置,司南鈺清楚地很,她只是什么都沒想,只想抱住聞清硯。
而聞清硯此舉更像是在無聲的提醒著什么。
被捂住雙眼后,司南鈺的感官都在放大,聞清硯也超乎了她的預料,埋在她脖頸的吻微涼,呼吸卻帶著熱意,羞怯又明晃晃的問:“你想、在這里做嗎?”
怎么會,不想呢?
司南鈺很想,因為她對這件事情熱衷。
因為懷里的人是她的聞清硯,暗藏在心里的邪惡種子就是會不分時刻的爆發。
她需要,在每次酣暢淋漓的歡愛里面感受聞清硯無止盡的愛。
因為總覺得靈魂溝通無效,所以敏感缺乏的安全感,需要靠這件事情來驗證。
因為那個時候的聞清硯不會說謊,她會最誠實的展現給自己。
所以她沉溺其中。
可這,也正是逃避的她。
而現在的司南鈺并不想逃避了。
被捂上的眼睛里面,就算已經被情欲沾染,但一想到不能再逃避,就全部都褪了色,她還是抱著聞清硯很緊很緊,親吻她的耳尖,就算看不見,司南鈺也知道聞清硯的耳尖一定是紅的。
她很害羞。
會喜歡自己這樣親吻,但會緊咬著唇,不想那么輕易的就叫給她聽。
“嗯啊…”